择,苏苏又是她看着长大的,所以她不遗余力的撮合我们,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聂岑累了,他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说。

    安利双手环胸,十分不解,“ao,白央小姐负心薄情,你为她嗯,值得吗”

    “值得。”

    “hy”

    “你不会懂的。”

    聂岑声音越来越小,在沉睡过去之前,他呓语了几个字,“白央来看过我吗”

    安利嘴巴张了张,想说没有,但是发现聂岑已经睡着了。

    而此时此刻,住院部综合楼外面,白央却踯躇不前,心中忐忑。

    她在酒店等到这个时候,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想打电话询问安利,又生怕安利报告给聂岑,惹得聂岑生气躲她,教她更加不好找人。

    所以,她承受不住煎熬的来了,不论聂岑病情好坏,她想要一个确切的消息。但是,近乡情怯般,来了,反而又不敢进去,聂岑伤重时情绪是脆弱的,他会舍不得她,可是他一旦稳定下来,以他的骄傲,恐怕会冷冻她。对于他的脾气,她很了解。

    “白央”

    突然,一道尖锐的女音穿透耳膜,白央一惊,不及看清来人,脸庞上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裴雅苏单手叉腰,谩骂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向白央,“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你有男朋友你还缠着聂岑干什么你男朋友知道你水性扬花吗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死绝了,你非要跟我抢男人”

    “聂岑怎样了”白央缓缓抬头,她呼吸很重,目光紧锁着裴雅苏,声线发紧。

    裴雅苏下巴扬得很高,银牙咬出几个字,“只要没有你,小岑哥会活得好好的白央,我劝你别犯贱了”

    “听你的意思,他度过危险了,那好。”

    白央点头,她神色平静的说完,慢慢退后,在裴雅苏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陡地出腿,将裴雅苏踢飞,紧接着“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白央收腿,走上前,弯腰“啪啪”回敬了裴雅苏两巴掌,她语气漠然无温,“我欠了聂岑,但不欠你任何,你没有资格辱骂我,更没有资格打我裴雅苏,真正不要脸的人是你,明知聂岑不你,还像一只讨厌的苍蝇似的,整天黏着聂岑,你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吗现在换我来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逼我,否则我会不顾一切的抢夺聂岑,哪怕搅得聂家鸡犬不宁”

    裴雅苏眼冒金星,感觉自己浑身都散了,而且头晕目眩,“白央,你,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白央的性格,从来都是有仇报仇,绝不让自己吃亏,哪怕对方是聂岑的青梅竹马。她甩下她的座右铭后,气势的转身离开。

    她不傻,这个时候她不会羊入虎口去找聂岑,送上门被修理的蠢事,她才不干。

    毕竟,她出手不轻,而且挺狠地加倍奉还了。

    只要知道聂岑平安,她想,今晚她可以安心睡一觉了,等到明天再来探望吧。只是,直到走远了,还能隐约听见裴雅苏的哭声,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嘶心裂肺。

    白央默默苦笑,裴雅苏的痛,可以无所顾忌的表现出来,而她的痛,却深埋在心底,扎了根,拔不出来。

    翌日。

    聂岑的情况有所恢复,精神比昨天好多了,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向领航员道了歉,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差点儿搭上领航员的命而歉疚不已,领航员大方的原谅了他,问起他当时心神恍惚的原因,他却摇头不答。

    安利在旁暗暗叹息,他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他不明白聂岑和白央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是聂岑看起来好可怜,他要不要帮老板把白央偷偷叫过来呢虽然今天聂岑嘴上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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