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夫妻必须同共枕,你不许抛下我;第二,我对你言行方面的纠缠依赖,请你不要认为是骚扰,我这是天经地义的,因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丈夫;第三,婚前你作乐女伴一堆,我没立场计较,但是婚后你须得洁身自好,不论精神还是柔体,都不可以;第四,如果你回去加拿大,我我不能跟你去,希望你空闲时回国看望我,不要忘了你在上海还有一个妻子;第五,我们结婚的事儿,我希望隐婚,不要告诉亲朋好友同事,包括各自的父母,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再公开。暂时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你有什么意见么可以补充。”
闻言,聂岑怒从心起,他看着白央的眼神很怪异,“为什么要隐婚你嫁给我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么”
“不是,我我只是还没有公开的心理准备,毕竟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还有你是大名人,要是公开了,会招来很多麻烦,我们再从长计议吧,不着急的。”白央眼神躲闪,尽可能的找着理由,她还没有搞定舒夏,怎么敢教舒夏知道
谁知,聂岑冷笑道:“我猜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你生怕赵禹知道,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没有”
“白央,不要把原因推到我身上,我从来不在乎外界的名声,更不在乎所谓的粉丝效应如果你坚持隐婚,可以,我配合你,但是我不会答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条件我继续住酒店,你别来烦我,至于,你管好你自己吧,可别偷偷摸摸地给我戴绿帽子,该断的人,你趁早断了”
听到这儿,白央无奈的抚额,她长叹一声,“赵禹是我的朋友,我对他没有爱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是,不错,他喜欢我,可这是他单方面的事情,我只当他是哥哥啊聂岑,我反复对你解释过,当日我对裴雅苏撒了谎,为的是安抚她的情绪,以免她又跟我杠上。如果我真喜欢赵禹的话,我干嘛诡计多端的诱骗你娶我呢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论从前还是以后,我爱的人只有你,我的丈夫”
聂岑不置可否,“是么那你跟着赵禹去北京做什么而且一走就是一周普通朋友需要在一起这么久吗你要是爱我,你能放心得下伤势未愈的我”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经他的提醒,白央陡地记起来,不由悬起了心,“你还知道什么”
聂岑忽然凑近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我应该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我去北京是因为嗯,那晚你走了,我担心你,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你,心情抑郁,刚好赵禹在上海,所以就顺道去北京散心。我们是清白的,我住酒店,他住自己的家,他工作很忙,我大多都是一个人玩儿的,当然也趁这次机会,我跟他说清楚了,所以他不会再介入我和你的感情,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白央巧妙的略过了医院那一段,在他没有揭穿之前,她不会蠢得主动招供,即使将来她取得了舒夏的同意,她也不想将她的病情坦白给他,让他陪着她担惊受怕,整天活在不安与恐惧之中。
她希望,等她闭眼的那一天,他对她的隐瞒充满恨意,如此,他才不会想要给她陪葬,他会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唯一满足的是,死后,她的墓碑上可以刻着“聂夫人”三个字。
聂岑沉默了很久,最终没有再问下去,他启动车子,将白央送回了家。
白央不知他是否信了她的话,亦不敢再多问,生怕无法自圆其说,车子开进小区,走的不是地下车库的路,她不禁皱眉,“你真的不回家么”
聂岑抿唇不言,车子停在楼下,他打开中央控锁,等待白央下车,白央沮丧的叹气,难过的好想哭,但聂岑心意坚决,不为所动,她又不能把他打晕了扛回家,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她只好无奈退让,“那你至少不要再拒接我的电话,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好不好”
“可以。”聂岑目视前方,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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