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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独一无二的防狼措施, 买文30%上立即看,否则抽动三天三夜这是她心底隐匿的不可言说的愿望。现在,她终于可以大胆地表达出来了。不等她开口, 时刻注意着孩子们表情的许爸就主动让老板把衣服叉下来试试。三个孩子都太懂事了,从来不会开口要什么, 即使他们当家长的问, 也是随便, 你们看着好就行。

    大衣不便宜。老板开价七百。习惯淘宝价位的许多听了倒吸凉气。许妈摸了料子,呢子的, 里头还掺了羊绒, 老板没乱开价。表姨上去砍价,占着本地居民的优势, 愣是说到了三百五十块(因为他们人多, 买的衣服也多)。

    许多有些心疼。许妈瞄了那件羊绒毛衣好几眼, 问了声价格连价都没还就放下了。她不好意思要这件大衣。从她大学挣钱起, 她就不好意思再朝父母手心向上。学费开支还能承受, 这种非生活必需品(家里的旧衣服还能穿呢!),多看一眼,脸上都要火烧。

    最后拍板的人是许爸。买了,都买,连妻子瞄了好几眼的羊绒毛衣也买。许妈拉着他付钱的手,急急劝阻:“我不要, 我又不是没毛衣穿, 这么贵。”

    许爸笑呵呵的, 坚持将钱递给了老板:“过年了嘛,都买,你一年忙到头,还不能穿件好点儿的衣服啊。”

    老板笑着收钱找钱,恭维许妈:“哎呀,太太,看你先生多晓得疼人。”

    许妈脸上难得现出了不好意思的羞赧,嘴上抱怨:“他啊,就是嘴巴讲讲而已。”但眼角眉梢的喜悦又岂是一两句娇嗔可以抹煞的。

    最后反而是许爸给自己挑的衣服最便宜,一件成分存疑的羊毛衫,才八十块。许妈不同意,坚持又给许爸加了一件皮夹克。最后老板当搭头送的皮手套,许妈也是要的丈夫的码子。

    等到大年初一出门拜年,许妈特地让一家人都换上了从东莞买回来的新衣服。许多看着自己的妈,觉得有点儿逗。她妈挺可爱的,有种诡异的反差萌。

    新年第一家要拜访的是舅爷爷家,也是就许爸的舅舅家。许爸父亲过世的早,舅舅在他十几岁以后的人生道路中充当了半个父亲角色。

    走在陌生又熟悉的乡间小路上,许多感慨万千。曾经舅爷爷家跟许家关系融洽。即使因为一个在村西,一个在村东,不会经常串门,但逢年过节绝对是要走礼的。只是后来许多奶奶因为老年痴呆症健忘,总是疑神疑鬼,怀疑有人偷她的东西(许妈说是大伯偷的,事实真相无人知晓)。对原本就不喜欢的小儿子愈发不满。心疼早年守寡的姐姐的舅爷爷因此心生怨念。

    许多记得奶奶生活自理能力最差的时候,原本是许妈看不下去让许多天天给奶奶送饭送菜的(奶奶自己单过,大伯跟她家每年给米油粮食,她自己有抚恤金)。结果舅爷爷每天穿过大半个村子,一日三顿给奶奶送。等到奶奶过世以后,更是直言跟两个外甥断绝关系了。许爸说不动自己亲舅,又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讲是硬赖上舅舅家(舅爷爷两个女儿都在广东做生意,家底算得上丰厚),于是自此两家不再来往。

    舅爷爷家小洋楼起的精致又气派,称得上乡间别墅。许多跟着大人,被许婧牵着手走进银光闪闪的不锈钢雕花大门,舅爷爷家已经聚了不少来拜年的客人了。

    那些面孔,多年未见。要不是跟着自己姐姐和弟弟,许多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舅奶奶看到他们非常高兴,捧着漂亮的零食盒出来放到茶几上,打开盖子招呼他们吃:“这都是你们娘娘从广东带回来的,多吃点。”

    屋子里的小孩全都开心地聚集过来,津津有味地品尝当时在乡下还不算常见的德芙巧克力。

    许妈笑着谢过舅奶奶端上来的茶水,要去厨房帮她打下手,被舅奶奶按在了沙发上:“过年呢,贵客,不能动手。”

    舅爷爷家的两位表姑也笑嘻嘻地让许妈坐好看电视:“我妈连我俩都不让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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