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一找了许多。

    全班瞩目啊,感觉画风好奇怪。许多怎么会跟这位校园大哥联系到一起。许多心惊胆战地出了教室门,临走还不忘班长职责,勒令班上同学不准趁她有事交头接耳下座位乱跑。

    达子明显囧了一下。

    许多施展完班长的权威后镇定了不少。开玩笑,她真会怕一个年纪是自己一半的小男生?

    达子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偷换了你姐的信?别狡辩,我看到你撕了你姐的信。”

    许多瞥了他一眼,态度冷淡:“我姐的信你不是收到了吗?难道你连她的字迹都认不出来?”

    达子不为所动:“你们是姐妹,你完全可以模仿她的字迹。”

    许多确信这人不是来找男小三的就放下心来了。一脸看神经病的莫名其妙:“你有被害妄想症吗?明明是你对不起我姐,还一副遭到陷害的模样。你要不要脸啊?亏我姐还说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纠缠不清的。”

    达子被噎了一下,一鼓作气再而衰,气势小了不少:“我看到你撕了一封信,还把邮票给撕了下来。”他当时都看呆了,这小妹妹想干嘛啊。

    许多良心难得受到了谴责,她心虚。但是现在不是掉链子的时候,她立刻强撑起气势:“那是我写的信,我要投稿来着。不过我突然不想投稿了,于是就撕了。邮票当然留着以后用。”

    达子还是不肯信。非得要找许婧去对质,哪有那么巧,姐妹俩同时写信。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是故意换了她姐的信,还给她姐灌迷魂汤来着。

    许多一见许婧就先声夺人:“姐你昨天是不是给了我信封跟邮票让我投稿?”

    莫名其妙被喊出教室的许婧呆呆地点了下头:“是啊。”

    许多立刻朝达子一抬下巴:“听到了吧。我的信封跟邮票是我姐给的。”

    许婧不高兴起来:“达子你什么意思,我给我妹妹东西碍着谁了。”

    达子一脸尴尬,陪笑道:“那个,不是,我看你妹撕信来着,我以为……”

    许多连忙截断他的话,表情暴躁:“我不喜欢那篇文章,不想投了行不行。”

    许婧赶紧安抚妹妹:“行行行,下回再投就是了,你不想投稿不投就是了。多多,你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许多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上辈子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像根绷紧了弦,许婧好几次都劝她放松一点,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头却嘲笑对方:放松,跟你一样不求上进?

    她眼睛被什么蒙上了,怎么会那么不知好歹。

    许婧手忙脚乱地找面纸给妹妹擦脸,不过她平常并不常备在身。还是时刻处于把妹状态的达子贡献了纸巾。许多越想越难受,抱着姐姐嚎啕大哭:“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幸福。”说到后来,许婧也红了眼眶,回报妹妹:“会的,会的,我一定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等到两人收了哭声,自习课已经结束了。校园里到处都是急着离开的学生。达子都被小姐俩的痛哭给吓傻了,最后只弱弱地问了句:“纸巾,还要吗?”

    许婧豪迈地一把抢过整包面纸,朝他挥挥手:“你可以走了,再见。”

    但现在许多坚信这位赤脚大夫不科学。她重生以来第一次态度强硬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不是瞻前顾后怕被家里人怀疑异常。许多坚持带爸爸离开,那什么草药捣烂了糊在她爸爸的脚心上。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她爸爸上辈子敷了,脚差点儿没烂了。后来跟舅舅说起医药费的问题,还被舅妈嘲笑不用脑子想事情,胡闹。

    许多跟爹妈说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她不会说这大夫说的跟《黄帝内经》什么的完全不一样,而是说这人前言不搭后语,自己都拎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别冒险了。许爸毕竟是高中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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