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李森却微微皱眉，显然不怎么喜欢被人当面称为‘怪胎’的感觉。
“令狐道友，你这番长篇大论，难道只是为了取笑李某吗？”李森皱着眉头，看着令狐燕。
令狐燕却轻笑道：“岂敢岂敢。放在以前，取笑你也就罢了。可如今，你却是被整个修真界所注视的天才修士，指不定哪一天修为实力就足以碾压本宫。本宫岂敢得罪你？”
李森听到这里，面色稍缓。但仔细的看了令狐燕一眼之后，李森却发现令狐燕话虽然这么说，但面色却依旧是稀松平常的微笑模样，显然之前的话语没有丝毫诚意。
李森只得叹了口气。
“令狐道友到底想说什么，还请直言。”
“本宫一向是有话直说，并不会掩饰什么。之前的话语，只不过是对你开诚布公，表示本宫的诚意而已。”
顿了一顿，令狐燕复又开口说道：“本宫想说的话也很简单，那就是无论商盟之中的势力争斗如何变化。本宫最大的目标还是保有自己的这一份利益。因此，无论是海族店铺的事情本宫愿意出手帮你，还是之前竹林里天书阵法的交易，都只是本宫自己的意志，并非是什么长老会的决策，又或者是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帮你，是因为要你欠本宫一个人情，天书阵法的交易，乃是为了替本宫增加一些利益争夺的筹码。本宫这些话，你懂吗？”
李森若有所思，伸出手摸了摸下巴。
“听起来，似乎令狐道友想要拉拢李某？”
“的确如此。”
令狐燕并不讳言，而是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李森，目光之中隐约有一丝奇异的亮光。
“只要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谁又愿意一直居于人下，被人控制呢？李道友，我听说你当初在万灵岛上，对海族大长老要求在海族领地开设店铺之时，好像也特别说明了此店铺只是你李森一个人的店铺，是不是？”
“的确如此。”李森淡淡的道。
令狐燕拍了一下手，目光越发炯炯有神：“这就对了。李道友，如此看来，我们两人都是有野心的人，或许在某些方面，我们可以互相合作一下。”
李森眉头忽然微微一挑，看向了令狐燕。
“你想怎么合作？”
令狐燕微笑道：“既然你有意向，也不枉本宫之前的那么多口舌。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本宫身为星府的管事、飞燕堂的堂主，管理着商盟的所有客卿长老，其中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跟本宫关系不错。更有一些精通各个领域的核心客卿长老，在本宫的倾心维护之下，都跟本宫关系匪浅。只要你愿意，这些人以后都可以为你所用。”
李森微微眯起了眼睛：“包括南歆在内吗？”
“当然。”令狐燕点了点头。
李森摸了摸下巴，并没有立刻回答什么，而是看向了亭外的荷叶池塘，目光随着池面上的涟漪波纹，微微闪烁不定。
令狐燕知道李森正在思考，因此也不着急，只是细心的等待。
但看她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显然是颇有把握的样子。
果然，过了一会儿之后，李森终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十分缓慢的点了点头。
“合作的事情，李某可以答应。但李某必须先弄明白，你想从李某这里获得什么。”
“李道友果然快人快语，本宫就喜欢跟你这样的明白人说话。”
令狐燕看到李森点头，当即精神一振，坐直了身躯。
她压低声音的开口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本宫也想知道李道友未来到底有什么打算？是想在商盟之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还是想拥有足够实力之后，脱离商盟自立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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