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族长也累了一天了,见这一家子人没怎么闹腾了,决定也回家了。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今天等大夫给郝山看诊一下”看了看郝通:“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也要想一想郝姓家族的面子,这事儿,好好解决吧,再闹,再闹我就得动用家法了”
“是,大伯,我知道了”自知理亏的郝通赔着小心将族长送出家门口。回来看着郝山屋里满满的一屋人,叹息一声,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大夫随着郝田到半山村里天已黑尽钱富贵一家子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说法也没有走,云霞进屋看了几次都只知道男人在睡觉,郝小成又哭着吵闹着要吃饭,她就烧火做饭了,当然,按照例只煮了自己一家五口人的
”爹,娘,吃饭了”端了碗筷上桌招呼着公婆,又进屋喊男人:”小成爹吃饭了”
小成爹是郝山教的,这个叫法比哥哥听起来像样得多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摇郝山就是没有半分动静
”吃,吃,吃,这个傻婆娘每天就只知道吃”看云霞边摇边喊儿子,儿子却是一动也不动,胡招娣心慌不已把满腔的怒火发在云霞身上
云霞不知所措呆立在一旁,郝小成吓得哇哇大哭,哭累了就趴在云霞身上睡过去了。
”胡闹,纯粹胡闹”扒拉开云霞,昏暗的油灯下看不清郝山的面容,白大夫一把脉,再听人说了一些情况,站起身喝斥道:”什么药都能吃啊”
”大夫,我大哥没事儿吧”郝田看温尔文雅的大夫火气都这么大,心里预感很不好
“老夫不知道所用药为何物,病人脉象杂乱,时尔脉迟无力,显示阳气虚损;时而脉大有力,如波涛光阴涌来盛去衰,病显热盛。内热盛脉道扩张,脉形宽大,因热盛邪灼,气盛血涌,使脉有大起大落、、、、、”白大夫闭目讲解着病情,众人听不懂茫然的盯着他。
“大夫,我儿子会不会死”说那么多干什么,能不能治,会不会死才是正经,胡招娣一把拉开郝田凑到白大夫跟前问道。
看了胡招娣一眼,这是亲娘还是后娘啊,哪有咒自己儿子死的
“白大夫,怎么样,我大哥的这病”郝田暗叹一口气,轻轻的将胡招娣拉在身后:“需要些什么药,您开好,我送您回镇上时就一并买回来”
“要对诊才能下药,眼下确实不好开药方”白大夫扫过众人,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年轻气盛的人酒后还给灌猛药,又不是得了绝症想要留后,犯得着用这些伎俩吗
“你倒是说说啊,用的什么药,我儿子要死了我跟你们没完reads;浩瀚至尊:魅尊”胡招娣看郝芬她们呆若木鸡上前摇着钱富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从头到尾,自己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明明说是郝用,是那个有钱有山有房没有儿子的男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破家的郝山:“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是你,一定是你,你说,给我儿子吃了什么药”胡招娣丢了钱富美一把抓住郝芬。
“我怎么知道你儿子吃了什么药”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一是关系着钱富美的前途,二是关系着郝山的命,如果真死了,用了药那就是罪过,那是犯下杀头大罪了。郝芬双手用力的扳开胡招娣的手:“你疯了啊,郝山吃了什么药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买药时那个小二说了,这东西是猛药,吃了保证管用,但没说会要人命啊。对,应该没这么严重,要人命的东西可不敢卖“不管怎么样,小美的事儿你们得给个交待,要不然我们没办法回去给二老说”
“大姐,等郝山醒了问清楚了要怎么交待都行”郝通看了看白大夫:“大夫,这病能治吗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治肯定能治,要醒来也简单,老夫扎两针就能醒,只是元气伤了,得将养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