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理顺了,花费银两多少贺铮并没有对自己说。郝然东问西问,冬子有一答一,最后自己得出的结论估计不下三千两银子。成亲时用了一大笔,回京都一大笔,郝然估摸着贺铮的家底已被自己掏空了。原来,无论是现代还是西梁成一个亲都会让人花费不少,难怪多少人都有点恐婚!自己手上也是有一大笔银子的,走之前娘塞了一千两银票给自己,说是应急。因为成亲急,嫁妆单子还没有报到官府,娘说她会和爹商量把这事儿办了。不用说,作坊矿山这些爹娘肯定都会落在自己的名下,毕竟,不能便宜了族人更不能便宜了外姓人。天子脚下繁华富贵,花钱也容易挣钱却没了门路。郝然想着得开源节流了,要不然,堂堂一个侯爷出门手上拮据多丢脸啊!

    想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看着贺铮递给自己的几张房契地契,郝然想这人要不要这么善解人意啊,太暖心了自己容易被俘虏的。

    “这是娘亲留下的嫁妆,交给你打理了,有什么问题直接指派冬子!”看着郝然满脸笑意,贺铮有些不好意思:“听文婶子说这些产业都在那个女人手中,你若不好意思出面收回来我就派冬子阿昌他们几个去!”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对小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朝堂的事儿你都忙不过来,这事儿交给我就成了!”开什么玩笑,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把这么多财产都交到自己手上了还不能从一个小三手中收回来,那自己也太软弱了一点!两个铺子,一个京郊的庄子,嗯,不错,有了它们生活更有保障,婆婆大人啊,您老在天之灵看好了,这些财产只能是您的儿孙续承,别人拿了得还回来,吃了也得让她给吐出来!

    儿孙!

    吓,郝然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脸不自觉的红了!

    “怎么了,娘子?”平时一本正经,两人独处时贺铮还是喜欢打趣郝然,看着伶牙俐齿却脸薄的郝然脸红他感觉也是一种乐趣。

    怎么了也不会告诉你!

    “我就在想,这些产业一年收入能有多少,那个女人该吐多少银两出来才够!”郝然连忙回神应付着贺铮。

    “无论多少,现在她是一文也吐不出来了。不管是之前给了相府做运筹用的还是在将军府的都充了公,独独留下铺子和庄子是因为地契是娘的名字,抄家时才能幸免!”贺铮却看得很清楚,他甚至想着,如果真的被抄家罚没了,自己在皇上面前求点情或许一样能发还。钱财倒是其次,主要是这是娘的东西,看着这些就如看着了娘亲。

    “这样啊!”还以为可以给她来一个秋后算帐,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收回了这些东西,哼!”贺铮眼里瞬间冷意四起:“我看他们还靠什么生活!”

    好!既然男人要报仇,自己肯定乐得痛打落水狗。

    男人是官,是侯府,要顾及颜面,自己却是内宅妇人,而且,是市井传言的乡野村姑,可以凭借自己什么都不懂去做一次恶人。就算世人议论也只是针对自己而不会刻意往贺铮身上泼污水。

    “小姐,德隆街往这边走!”有小燕儿就如有活地图,她天生脸皮厚嘴利落,两人低调从后门出了郝府只为寻找婆婆当年留下的铺子。

    寸土寸金的街道两旁铺面林立,各色店招彩旗飘飘。

    小燕儿将自己带到了一间唤作墨香斋的地方就是了。

    相比于别家人客频繁往来,郝然在外面足足站了一刻钟才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小姐,她们卖的是什么?”小燕儿看里面陈设简陋,也不像布行什么人来人往。

    “估计是文房四宝书画之类的东西!”当年,贺铮的娘远嫁京都,贺老夫人肯定也没办法给她置办陪嫁铺子,这儿要么是贺家祖传下来的,要么就是她事后用陪嫁银子添置的。卖文具什么的也适合她书香门第出来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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