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惊讶的低呼出声。

    “福伯是谁”郝然听到叫喊声转头问文氏。

    “福伯是看守祖宅的老人”文氏道:“当年夫人新逝,将军府又迎娶新人,福伯本在府中养老却自请到祖宅守坟”

    “噢”这样说来福伯其实也是站在贺氏一方的人了,要不然怎么会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偏偏到这穷山僻壤的地儿来住在祖宅看坟呢,心里肯定是对那个负心汉失望的。

    “听冬子爹说,将军府失势后,一家子都回到这儿依靠福伯生活不久之后,那个女人拿了老夫人铺子上的银子在小镇上置办了两进的院子,全家搬去时福伯也拒绝了”文氏继续给郝然说道,心里对福伯也是有几分尊重的。

    “阿全阿德,正给老夫人的祭祀不得喧哗”既然是老人儿,或许和贺铮还有几分旧情,郝然做主放了他过来。

    “大少爷,果然是您”贺铮一直沉浸在对亲娘的追思中,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身边有人围着他转了两圈了。也不是他大意,是因为坚信朗朗乾坤侍卫随从无数的情况下会有刺客什么的人出现,所以心思全都回到了娘亲生病去逝的那几个月里。

    “福伯”听到有人喊大少爷,贺铮才从沉痛的思绪中缓缓醒来,一眼看到了老人:“福伯,您老还好吧”

    “大少爷,真的是您,您可回来了大少爷,您总算回来了,黄家有希望了”福伯泪眼蒙蒙或许因为激动几乎快站立不稳。

    “福爷爷”冬子见状一把扶住福伯,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什么大少爷”冬子不说不代表莽子不说:“这是安定侯府侯爷,姓贺不姓黄”难怪以前冬子一直叫少爷,哥几个还不屑,这次圣旨下众人才知其中的原委。不过,平头百姓出身的他们最看不起的就是背信弃义的负心汉,自然对当年的宣威将军黄兴看不上眼。见福伯说黄家有希望时就毫无规矩插话了。

    “大少爷,您怎么会姓贺呢”姓什么可不是闹着玩的福伯张嘴瞪眼问道。

    “昨天太后懿旨、、、、”莽子丝毫没有考虑过主子的感受,他知道什么说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让侯爷和黄家扯上半点关系。

    声音又大,外围看热闹的乡邻都听了个清楚明白,原来有权势的贵人就是好,纵然是死了都有人撑腰让她和离,脱离了黄家姨娘的称呼。当下,就有不少的女人感慨万千,更是羡慕贺氏养了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

    祭祀正式开始,不管与贺铮是否有夫妻有实,但自己就是他的妻子,贤女敬夫,郝然恭敬的跪在坟前听贺铮向他娘郑重介绍。按说,祭祀没郝然这个女人什么事儿的,但贺铮执意带她来就是为了告慰亲娘在天之灵。

    “娘亲,我会和夫君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疼他敬他爱他”听完贺铮的念叨郝然磕了三个响头“您的嫁妆媳妇已收回来了,再不会任人践踏”当郝然听文氏说那个女人拿着婆婆铺子上的钱置办了两进的院子时就有一股想去要回来的冲动。小三登堂入室打她的儿子用她的钱,天下没有这个道理,拿了的要回来,吃了得吐出来。但想着这些话到底有伤大雅没敢说出口。

    等庄严肃穆的祭祀结束时,乡邻们都知道了原来黄家的大少爷不仅改姓贺还是当今的安定侯,而且,还娶了夫了了

    “这就是夫人”知道了原由的福伯也从迷惑中回过神,不管姓黄还是姓贺,自己还是认他当主子的,随即上前见礼:“老奴阿福见过夫人”

    “福伯,快别多礼”示意冬子将他扶起,自己侧身避过:“侯爷小时候也劳您看顾,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

    “老奴别无他求”福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难怪阿兴丢了锄头回了屋,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一切啊有心想要让安定侯俸养阿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清官难断家务事,父子没有隔夜仇,这些事儿还是让他们父子俩自己解决吧。

    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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