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等会儿就由你陪着夫人去后园”
“乐文见过侯爷,见过夫人”轻轻施礼,悄悄抬头,一眼看到了贺铮,乐文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似乎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原以为是一个痴汉,却不想长得如此精神帅气。
“乐文是吧”郝然正微笑着招呼太傅家的小主人,恍惚看透了姑娘的心思,再侧眼看了一下贺铮,有这么好看吗长成这幅尊容还能招蜂引蝶好在,这家伙对小姑娘的眼神全当瞎子没看见,要不然,”
“夫人,请随乐文来”察觉到自己失态,乐文连忙招呼郝然,谁说这安定侯夫人愚昧无知光是言谈举止就胜人一筹了,这造谣的人真会凭空捏造相比于郝府的温馨郝然知道自家的田园风格比太傅府书香门第装修风格相去甚远。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府中的一切,郝然感叹着文化的差异带来不同的视觉享受。
“夫人,这边请”乐文也是一边引导一边仔细观察,这个女人给人第一印象不是那种尖酸克薄令人讨厌的类型,可谓耳闻不如一见世人传言真正不堪,只是,她配安定侯,确实、、、、想着刚才见到的年轻男子,乐文的脸不由的一红。
郝然正兴致勃勃的欣赏沿路风景,无意中看到了脸红的乐文,心里好笑,哪个少女不怀春,不过,这个女孩子怀春的对象居然是有妇之夫,真不好玩对了,当年,贺铮的那个便宜爹不是也被右相府的七小姐看中了吗该死的,历史不会再重演吧
想什么呢,如果贺铮真是那无情的,自己又何必有义呢。反正自己与他也只是君子协议的夫妻,除了和离的名声不好听外半点损失都没有。
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什么呢
不管你是左相右相还是太傅府,敢招惹我的都得付出沉重的代价,还有贺铮,若你是那无情的,休怪姐给你掀起千重浪吧
“阿啾”旁边有人正要上前和贺铮打招呼,却不想被他这么粗俗一招吓得掩面而退
“爷,您伤风了”冬子觉得天气大好主子却打着喷嚏,冬子担心的问。
“不是,有人想我”这是郝然告诉他的“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两个喷嚏有人骂,三个喷嚏才是伤风了”“阿啾”话音刚落贺铮又打了一个,冬子闷声憋笑,才刚还得意的说是有人想,这会儿该是有骂了吧
“咦,真伤风了”停足闭目静等第三个喷嚏上门,却又悄然无声。
男宾这边看贺铮真的没事儿了,这才纷纷上前套着近乎。当然,谁都知道安定侯身世和之后闹得沸沸扬扬的入赘事件,表面的恭敬心里也多为不屑。都是同朝为官,平日里政见不一,这会儿要么点头致意,要么微笑寒喧两句,丝毫不像对手也不像战友,就是隔壁邻居外加亲戚一般。
相对于男宾的文雅,后院女宾这边就没那么深的城府了。
原本还谈笑风声的场合,看见乐文引进来的人,大家一愣,京都的权贵多多少少都认识,这面生的是待乐文一引见,妇人小姐们的脸上就五彩斑斓了。
有老实的自然上前拜见,毕竟是侯爷夫人怠慢不得;和安定侯府等级相当的几个夫人仗着痴长几岁岿然不动,郝然也不是擅长交际的人,就在乐文的引导下坐在了一个位子上,文氏垂手矗立身后伺侯。
“那位,就是那位”窃窃私语,小声传入了耳朵,文氏咬牙,多年不在圈中混这些蹄子越发狗眼看人低了,当着夫人的面都敢嚼舌根,背地里说得多不堪啊。
“嘻嘻,一位姨娘生养的缺教养,一个乡下长大的没教养,天设地造的一对,般配”尖锐的声音传入耳朵时,郝然皱眉看了过去,见一个穿金戴银浓装艳抹的肥女人还故意看向自己这一边。
“夫人,是宣王侧妃,北边边塞卫将军长女,自幼在边塞长大,先皇指给宣王时才回的京都”文氏低垂着头轻声道:“宣王妃几年前仙逝未再立妃,侧妃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