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可能都忽视了自己的存在了。为了表示自己言行一致索性凑上前去轻轻的咬着郝然的耳垂。
这个不要脸的
郝然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其实都不知道是骂贺铮还是骂自己,因为贺铮这几天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让自己有所反应,害得她唾弃自己了好几遍。
“侯爷”冬子远远的站在廊下咬了咬牙还是开口喊道。他知道自己这是在煞风景,但手中的密件好像是洪老头发过来的,主子曾经交待,无论何时何地收到师傅的信件要第一时间汇报。甚至想着,看在是洪老头的来信的份上,他就算要发火也不会那么大。
“拿过来”贺铮心里憋着气觉得冬子不懂事,也不能怪他,比自己还年长冬子还没娶媳妇有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也或许这小子就是故意的眯着眼看了一下他手中扬着的信件出声道。
“侯爷”快步的将信件呈上,连忙退回廊下不碍他的眼。其实,就在刚才他还是瞄到了脸红透了的郝然,冬子想当娘亲的郝然脸皮还薄了
“你有要事快回去处理吧”贺铮的事郝然从来不问也不多言,被冬子撞见自己也很尴尬:“我也快屋看年年去了等会儿他醒了就得吃,要不然又该哭闹了”
“好,我陪你一起回去”跟在郝然身后,快速的
跟在郝然身后,快速的将信撕了:“呵呵,师傅可真会算日子”
“是师傅来信”原以为是公事,听到洪老头的消息郝然忍不住还是想打听一二:“他在哪儿,算的什么日子”
“师傅说估摸着这封信到我手中时你已经出了月子了,他和药王也在来京都的路上,边走边玩,回京年年就该满百日了”贺铮边看边笑:“其实真羡慕师傅和药王师叔这种逍遥的日子,他们一路游山玩水,凭心情再打一点抱不平,盘缠不够的时候药王师叔就当游医,在当地治病,遇着穷人免费看诊不说倒贴药材,遇着那些富人,特别是为富不仁的就狠狠的宰一刀”
这两个奇葩
郝然想起他们在山上的家里时不时的斗嘴取乐的场景也是忍俊不禁。可以想象,更可以他俩商量着宰那些富人时心里有多痛快人生得一知己足亦,两个斗趣相投的人逍遥江湖共游山川确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要不,你也去”郝然想起现代很多驴友,这两人也是意识超前的人,上辈子自己为了生计大学毕业回县里后就再没有机会出去过,连一年仅有的几天年假都无私的奉献给了加班。这辈子幸运的不愁吃穿,貌似可以享受一下旅游的乐趣了。
“公不离婆,称不离砣,然儿,你在哪我在哪,我是不会丢下你们母子自己一个人快活去的”贺铮将洪老头的信折好揣入怀里紧走两步上前依旧揽了郝然的腰“然儿,有了你们,我什么都不奢望了”
“我说,你别抱他啊,他还在睡觉,抱习惯了往后不离人手上,看然儿不跟你急”别人是有儿万事足,自家这男人是有孙万事足。自从女婿说外孙姓郝后,郝用是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抱在怀里。女儿坐月子,女婿下朝就陪在里屋,让郝用想抱也抱不了。毕竟,不能做得太明显了让女婿心里不痛快不是。可是自从郝然出月子后他就总趁着女儿出里屋时溜进来抱着年年“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一个大男人哪会抱婴孩子,旁边的丫头婆子们不敢出声劝阻,王世清是怎么也劝不动
“嘘”郝用小声嘘道:“小宝贝睡着了,不会吵醒了,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然儿回屋咱们就走”郝用这时候完全变成了小小孩“世清,你说我们要是把年年带回家,族长大伯会同意他拜祠堂上族谱吗”
“怎么会不同意”年年出生四十五天郝用这话说了不少一百遍王世清都赖得解释了:“你现在是谁什么也不说,就凭你是半山村郝家最有自己的子息;凭咱然儿是常乐公主,凭咱女婿是安定侯,咱年年想进什么族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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