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让苏吉跟着爹,注意一点就成”酒可以少喝,但不能醉“只要对爹身体无妨碍醉了也无妨”如今的郝用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算计的了,谁也没那个胆子在老虎屁股上来摸一把。再说了,那些像苍蝇一样的人也没有出现不是。

    “娘,咱们怎么

    “娘,咱们怎么被安排在这儿了”钱多多坐在靠路边的一桌:“不是说按照亲疏来安排的席位吗难道那些做事的人没听清楚你是公主的大姑”

    “多多,别出声”郝芬轻声喝令着儿子。

    这次公主赐宴也没说赐谁,十里八乡走得动的人都去了,钱家庄的郝芬自然坐不住了,她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和郝然攀上关系,穷日子她受够了。这次带了钱多多,钱多礼过来,想的是趁着人多找到老三将他们安排进作坊或矿里上工。不沾亲带故的人都能靠着郝家吃香喝辣,自己还是老三的嫡亲大姐,就不信他这么不给情面。

    郝然自然想不到郝芬会厚着脸皮来,但郝芬也没料到自己会被安排在靠角落的席面上,老三一家子怎么想的郝芬是彻底猜不到了。

    其实,安排坐席是苏吉在负责,之前就把郝家的亲戚和贵人都排好了序指定好了席位。名单上根本就没有郝芬这一号人物,当听到下人们来报说公主大姑一家时苏吉愣了一下,跑腿的人以为是冒充的,还问要不要将他们抓来问官。也幸好苏吉这些年是在郝家生活的,连忙摇头,但也不想这几号人物坏了郝家一家子的心情,自作主张将他们丢在了人群里。

    最后面几桌,还有一批不一样的客人,他们是太平闻讯而来的乞丐。

    来者都是客,做席筵计划时郝用就算到了这一点,用他的话说,客走旺家门,乞丐也是人,既然是公主赐宴,让他们与民众同乐又何妨。

    这几桌人是上一盘菜吃光一盘。

    “我说,你们能不能斯文一点”自己刚伸出筷子去挟欢腿,旁边一只黑乎乎的手一把就将整只鸡抓了过去,当然也不是独吞,而是将就那只手将鸡撕了,油腻腻流得满手都是,他面前的几人一人一大块,而自己和旁边的女人碗里却是空的,关键是,就算送给自己也吃不下啊。

    “我说,哥子,看你俩穿衣吃饭的样子也不是我们一条道上的,你又何必在我们碗里抢食呢”仰头大口大口的啃着鸡肉,无不嘲讽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你要是正经的人家或者是公主的亲戚,呶,就该去前面的席位上去吃”

    “我”我他娘的是公主的哥哥,脾气暴躁的人端起面前的碗就想给对面的人砸过去

    “你要干什么”两只手一把拉住了他。

    “你疯了,好好的吃你的饭”女人拉住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你忘记了你爹怎么给你交待的”

    “小子,告诉你,要想在公主赐宴的时候闹事,小心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另一只拉住他手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冷冷的出言警告:“要么老老实实的吃饭,要么给老子滚蛋”

    明眼人都知道,这人惹不起,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这些人可都是护送公主回乡的护卫,杀个人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你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告诉你,老子是公主的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一桌子的人连带着那个冷脸的大汉都笑得前俯后仰。

    “你说你是谁”大汉右手掏着耳朵“老子耳朵有点背,没听清楚你是谁”

    “老子是、、、”男子欲再次说出口,身边的女人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少说两句死不了你”

    “你管老子”扳开女人的手男子再次怒吼:“老子就是公主的哥哥、、、、”

    公主的哥哥,天下能称得上公主的哥哥的就只有那么一位

    彪形大汉已不再说话了,直接伸出手拎了他的衣服拖到了筵席以外几十米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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