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军中将士正面有过接触,平日里都是杀气很重的人,如今看来却是很懂礼的。自己见着的军爷官爷不摆架子,心里就有些激动,再加上有些伤口有些后怕,说话声音在顫抖。小海时不是地的在旁边帮衬几句,将爷爷忘记和没说好的地方补充一下。

    “看来果然有问题”贺铮听完,凝眉静思。

    “杨副将”贺铮扬声。

    “侯爷”杨副将就在帐外,听得吩咐立即进来。

    一声侯爷,让陈阿伯和小海爷孙俩眼睛瞪得老大。

    “那三人身上只有桌上的东西”明显是探子,可却没搜出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摇摇头:“说的话听不懂”杨副将有些失望,就算是用军中的刑具招呼也白搭,这种人,要么就一刀结果了他,省得浪费粮食。

    “全身给我搜,脱光了搜”贺铮总感觉哪儿不对劲,这事儿太蹊跷了。

    “杨副将,柳军医来了”门外,有人禀报。

    “侯爷”杨副将抬头。

    “让柳军医先给老伯包扎”率先大步出了营帐,甚至直接忽略了的儿子。

    爹要办正事,自己又是背着娘亲出来的,从小到大就知道不能惹娘生气,要保护娘,这次自己不告而别娘该多着急,一想到这儿,郝年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更不要说护娘的爹了看柳军医在给陈阿伯包扎,自己干脆哪儿也不去了,少在爹面前晃悠少点机会挨训。

    嗅了嗅,忍不住用手指头沾了一点偿了一下,柳军医还是沉思。

    “这是什么米分末”贺铮看柳军医紧皱的眉结松开了。

    “迷药”柳军医确定的说“这边的是泻药”指着另一种道“这种不知道是什么,卑职也不敢偿”都是看准了才偿一下,不清楚的乱偿会付出代价的,柳军医可没这么傻,自己是军医可以救人,到自己有事时谁来救他

    迷药、泻药都用上了,那另一种不外乎就是毒药中的一种了,摆摆手,没有怪罪柳军医的意思。

    “侯爷,您看”帐外,杨副将急的冲了进来,以手呈上一件东西。

    “哪儿得来的”贺铮接过一看,脸色铁青。

    “那三个倭寇鞋底”杨副将也是一脸后怕,自己真是大意了,三人的鞋子一人一只里面都有一块巴掌大的油纸,那上面,郝然画了自己军中的重要哨岗和防御措施,最主要的,上面还标了水军的旗语“侯爷,要不是世子爷,咱们这次可就走远了”

    “啪”的一掌拍在了几案上,什么时候,军中的防御这么弱了,全都暴露在了敌人眼中,这仗还怎么打

    贺铮没有理会杨副将说的话,自己先回了主帅营帐召了一干人进帐议事。

    “这是怎么了,突然取消了”旁边有人不解的问。

    “听说有探子”

    “消息泄露了”

    “难说,不过,这次防御布署改动很大”

    “岂是很大,是改得全目全非,爹娘都不认得了”不仅布署变动,连职位都挪动了,有好几位明升暗降,这当口,怎么就想起动这些了呢。

    “看见没,负责海湾口的那几位都挪窝了”有人少不得幸灾乐祸,海湾口打下来,那几位就觉得功劳大自功自傲,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挪了窝,生生的让给了别人。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看着迟迟出来的杨副将递了个眼色:“走,去问问”

    “你们不和知道”杨副将这次也受了牵连,倒不是他在防御上的不足,而是审那三个探子时的不细心。要不是侯爷令脱光,那三张油纸根本就不能发现“要不是世子爷,咱们都死得很惨”

    如此这般说完,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世子爷真是咱们的大救星啊”被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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