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筷子又一筷子的菜往嘴里塞,还不停的叫好。第一筷子确实有难以下咽的感觉,但看着郝然那副你敢吃吗的表情,就是毒药也往肚子吞了,哪知,越吃越好吃,根本停不下筷子:“这样说来,你还真值二两银子!”
“哪才值二两银子!”郝然从做菜到现在守着人吃,口水早已泛滥成灾了,却又要装做清高不屑的样子,难为死她了:“二十两都不止,真是急病乱投医,卖得这么便宜!”笨啊笨啊,凭自己这手艺,也学了那些穿越的人士去餐馆酒楼卖方子,怎么也值不少吧,别说欠的那二两银子,就十个八个二两也不在话下啊,然后就有钱给爹冶病了啊!
“丫头,帐不是这样算的!”洪老头辣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故意将筷子放在桌上训道:“就算二十两四十两又如何,你爹那几根骨头可不值这一点,等你们抬去县里,让那些庸医折腾个三五个月,让你爹受痛受罪,你再多的钱丢进去也就是丢水里了,连一个泡都不冒,你说说,是你这二两划算还是二十两值得?”
怪老头,可恶的老头,明明可以不卖身给你们就帮我爹冶病的,却非要等签了契约才出手帮忙,还这么理直气壮。
郝然在心里咒骂着他,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却又无可奈何,好吧,本事是他长的,自己是有求于他,再说了,无论是哪种形式帮了你就是帮了你,你得懂感恩,不能以得报怨!
看着老头儿吃得红光满面,神采飞扬,郝然突然间也有成就感了。既然你这么爱吃,姐就先贿赂贿赂你,有你护着在这小筑园里不能横得走,至少可以保小命免挨皮肉之苦。想着温妈妈看她的眼神,郝然就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又结下了一个仇!
一个菜成功的征服了洪老头,看看,自己的眼光多么的独特!唉,可惜啊,是个女娃,要不然,一个铮儿传承武艺,这个徒儿学了他的杂项本事,此生无憾了!
郝然觉得老头儿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有一股狼入虎口的味道了。要不是这几天混熟了,这老头儿的脾性摸了个八成,她会以为遇着猥琐的变态了。再看时,又觉得一切正常,好吧,混江湖的人是多变,自己无法猜透!
还是按之前自己想的办法行事吧。
“什么,双倍的赎金?”听到这样的消息,郝芳急得眼红,床上的王世清又给憋昏过去了。
掐了掐人中,缓缓醒过来泪流满面:“幺妹,你说然儿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就自个儿给送到狼窝里去了呢,那贺家,亏得以前我还以为是积善之家,却原来也是仗势欺人,才两三天功夫就翻倍,和放印子钱又有何两样?这可怎么是好啊?”
“放印子钱都是违法的,咱去告他!”赵家忠听到表妹赎不回来心急说道。
“上哪告啊!”郝用摇头“进门就得交钱,输了还要罚钱;再说了,胳膊扭得过大腿?贺家祖上做官,就算现在败落了,根基还在那儿,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告他,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怎么办啊,我的然儿就真的要在那儿困一年了?”王世清看男人措手无策忍不住哭出了声:“我们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苦,确实是苦!
赵家忠心里也酸涩不已!
娘说考个秀才举人,有功名就可以不交捐税,舅舅说穷苦百姓有理告官无门路,不行,自己一定要好好上学堂,一定要出人头地,为赵家争光,为穷人办事!
“不如!”看哥嫂只一个劲的叹息,郝芳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她甚至想着,自己回家去找公婆借二两银子先把然儿赎回来再说。当然,公婆愿意不愿意就不知道了,毕竟,要还几两银子的债,三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就像这次爹的事落定欠了大伯的寿材和寿衣一样,都不知道今年能不能还清。
大伯,对了,大伯,他上过学堂,知书达理,是族长又是里长,不如,请他出面去给贺家说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