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二十四小时后,对方一醒,他必死无疑,甚至死无全尸。

    那任务怎么办?

    想起什么,陈又问,“秦封不是目标吗,恶念值怎么才十?”

    “叮,满分十。”

    陈又翻白眼。

    前面的司机是个面瘫,其实他内心已经一阵卧槽,万马|脱|肛|,那青年穿一身廉价货,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看着就脏。

    还有他那脸,又是口水,又是印子,擦都不擦。

    二爷竟然把这么个人带上车,还在一脸“好美味”“我好喜欢”的舔他耳朵。

    几十年的洁癖呢?被狗吃了吗?

    司机已经石化了。

    耳蜗里的东西钻的更深,陈又有一种对方正在吸他脑髓的感觉,他浑身发毛,恶心想吐,本能地拿手拍过去。

    那张正经|禁|欲|的脸上多出一个巴掌印。

    秦封鼻梁上的眼镜歪到一边,露出一双细细长长的眼睛。

    他眯眼,毒蛇般阴冷恐怖,儒雅斯文荡然无存。

    陈又倒抽一口凉气。

    车子突然停下来,原来是到地方了。

    秦封把眼镜扶正,他笑了一下,宠溺道,“真不乖。”

    陈又毛骨悚然。

    他被带进一栋别墅,踩着管家和下人们掉一地的下巴上楼,进房间,上床。

    秦封解开领带,他现在不清楚自己怎么了,那股饥饿感来的疯狂,迫切地想把面前的人吃了,他要独享。

    陈又僵笑,“伯,咳,叔叔,我一个月没洗澡了。”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丟进浴室,凉水从上而降。

    陈又鬼叫,突然有热水冲下来,浇在他的身上,头上,之后才是温水。

    他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半死不活的被秦封洗刷。

    水声停止,陈又连脚趾头都被刷了好几遍,秦封拿大浴巾将人一裹,扔到床上。

    终于可以吃了。

    他俯身,鼻息粗重,犹豫着从哪里下嘴。

    陈又受不了的翻身,一个鲤鱼打挺,刚蹦起来,就被压回去。

    力量悬殊,毫无反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