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丢我。”

    秋桔幽幽的叹气,“有些客人喝多了,火气大,会动拳脚,小哥哥们不想去,妈妈就想到了我,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

    “爷,我就是个怪物,不应该活在世上。”

    陈又在心里叹气,什么怪物啊,是你生错了朝代,要搁二十一世纪……

    也不好说。

    但还是可以手术的嘛。

    陈又的面上摆着一个老||鸨的姿态,“你是江城独一无二的,爷会让你成名。”

    秋桔的眼眸湿润,“爷觉得奴家这么好,可是想要奴家的身子?”

    说完,他就松了衣襟。

    陈又,“……”好好说话不行么,谁叫你扯衣衫的?

    作为一个老||鸨,不能怂啊,必须要硬起来,他捏了捏少年的脸,指尖划过。

    秋桔满眼的期待。

    陈又卡住了,怎么办怎么办,直接把人撂倒?他没干过,一直都是被||干。

    就在这时候,春桃的声音传来,说是小孩不肯喝药。

    秋桔善解人意道,“爷快去吧。”

    陈又头疼的过去,房里一股子浓烈的药香,地上碎了个碗,药全撒了。

    春桃急急忙忙说,“爷,奴家给他喂药,他就把碗推地上去了……”

    陈又抬抬手,“把门带上。”

    春桃一走,房里安静下来,就剩一大一小了。

    陈又靠近床,咦,有别的味儿,还挺熟悉,他伸手去抓被子,发现小孩的表情很怪。

    下一刻,陈又一个大力,就把被子掀了。

    小孩浑身紧绷,神色戒备,好像只要陈又敢过来,他就会去拼命。

    陈又眯了眯眼,笑道,“尿裤子了啊。”

    小孩偏过头。

    陈又呵呵笑,这事哥有经验啊,太有了,他动作麻利的扒了小孩的裤子。

    小孩的胸口剧烈起伏。

    但是他受伤了,不能做什么。

    陈又去拿干净的裤子给小孩换上,“屁股抬抬。”

    他啊了声,“爷忘了,你伤没好。”

    小孩的牙关咬紧,眼眶赤红,似乎觉得这是奇耻大辱。

    又可能是想起了不好的事,以为会再一次发生。

    这次自己还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能像上次那样挣脱,逃跑。

    陈又只是给小孩把裤子穿好了,没干别的。

    “你眼睛怎么红了啊,瞪什么呢?”

    小孩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

    陈又认真的说,“二狗子,爷,我真的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小孩的嘴唇微动,陈又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就把耳朵凑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耳朵被咬住了。

    这牙口真棒。

    特么的好想给撬掉。

    陈又骂骂咧咧的去把耳朵的血止住,到床边按紧小孩的肩膀,跟他四目相视。

    “这是我的床,现在我要睡觉了。”

    小孩瞪圆眼睛。

    陈又躺到外面,宣布道,“从今往后,你跟我同吃同住。”

    小孩的呼吸很乱,不知道想哪儿了,又去咬舌头。

    陈又骂了声操,准备去拿布给小孩塞上,又有了别的主意。

    他绷着脸,凶巴巴的威胁道,“你敢咬舌自尽,明儿我就把你爹的坟刨了。”

    小孩气的发抖。

    陈又躺回去,哎,我的恶念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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