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我要是跟她进了内屋,那不就是假戏真做了吗?
不能啊……
我怎么能这么不矜持?
我要把最美好最宝贵的一次留给与她成婚的那天晚上给她……
我呸!
我回到这里不就是想和她那什么吗?
我又不是第一次,哪有什么宝贵的第一次?
我是她的未婚夫啊,即便是在地球上那也是法律允许的……
这些,都是心怀大局观的男人的心理活动。
先是矜持,然后是自我怀疑,紧接着又是自我批判,最后又是自我肯定。
唐子娴推开内屋的门走了进去,进门的时候回眸一笑。
宁涛的脖子上就像是套着一条绳子,笔端就去了。
内屋里有一张雕花的木床,被褥什么的也算干净整洁。可对于激情状态下的人,就算是农家小院的谷草堆,菜花田,小竹林也是最美好的地方,那有那许多的讲究?
“那个……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地上吧。”宁涛说。
还是矜持。
为什么要矜持?
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吧,在地球上她就撩他,放把火就走,仙界重逢也是这样子,她总是撩他惹他,四处点火,他怎么也得报复一下不是?
“睡你个头!”唐子娴扑了上来。
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
画面说乱就乱。
假戏的小船说翻就翻。
一番混乱之后,屋里的一张小桌翻了,一只喝水的杯子碎了,地上也掉满了织物,乱成一团。
穷图匕现。
眼见就要出人命了……
“严大人,你要的夜宵来了。”院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宁涛顿时僵住了。
穷图匕藏。
唐子娴的眼眶里泛起了一片水雾。
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候来人呢?
而且还是南门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