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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包皮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医生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割包皮的,医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向他提出这种要求的家伙。他顺手往景正的脖子中扎了一针,然后景正就感觉自己身体动不了,但是一切的感觉都还在。
“麻醉药会影响改换血统的进度,所以不能打麻药,一会儿有些疼你自己忍着点。”
“额,会有多疼……”
医生没有理景正,而是在把门关上之后拿过来一个玻璃盒子以及一个五升左右的金属罐子,盒子中装着一颗还带着血的心脏,罐子中是什么景正有些不清楚。
“不是一个小手术吗,你拿那些东西干什么。”景正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医生的眼睛好似散发出实质性的寒光,透过面部肌肉的扭曲程度,景正断定这家伙正在狞笑,是那种真正变态才能出来的笑容,不是景正偶尔自娱自乐搞出来的那种!
也许和这个老师比起来,那个汉尼拔医生要更加安全一点,可惜现在景正已经被下了药,只能轻声说话也无法向外面的人呼救。
“医生,人家是第一次做手术,你能轻一点吗?”景正带着哀求的语气说。
“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医生轻轻摆弄着一套看起来像是杀猪一般的刀具说。
给景正做改换血统的手术其实和杀猪差不多,医生先是在景正的脖子上捅一刀,任由血液顺着手术台留到地下,景正能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失可是很奇怪的,自己的思维却十分清醒。
然后在血放干净之后,医生用剁骨刀直接劈开的景正的胸膛,没有一丝手软也不管内脏是不是被破坏掉。
剧烈的疼痛让景正无声的嘶吼着,可是却无法喊大声,他这辈子真的第一次承受这种痛苦,事实上正常人都没有机会承受这种痛苦。
手术室的玻璃是透明的,那医生也没特意遮掩,所以外面的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手术的过程。
“忘记告诉你了,改换血统的手术很痛苦,而且这个医生的作风有些狂野。”
古大推推眼镜,有些幸灾乐祸的轻声说,他已经猜到今早的恶作剧是景正做的,所以他故意不告诉景正,好让他吃点苦头。
狂野的手术还在继续,众人甚至可以看见景正看向玻璃外面求助的眼神,唐剑的长剑拔出又归鞘,归鞘又拔出,不过他终究还是的忍住了,虽然他不太了解到底发生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大概是对景正好的事情。
忽然景正的眼睛失去了光泽,眼神变的空洞,面无表情的看着医生,脸上不再有的任何的感情。
“哇!他好像挂掉了!”绿衣少女忘忧草指着景正欢快的说,这家伙这么开心的说出这么恐怖的事实真的没关系吗?
“死是不会死的,但是他表情,一般来说是不应该那么镇定的。”古大挠挠头,他发觉景正好像还有些其他不同的地方。
在众人的注视之中,手术继续进行下去,那医生使用那剁骨刀用剁骨刀在景正胸口瞎瘠薄砍,景正却依旧面无表情,医生皱了皱眉毛也没了兴致,现在像是在给一个尸体做手术一样。
景正当然没有死,只是痛苦超过了景正的承受能力,他大脑一直以来对某些本能的模仿解除,重新变成了一种不管外面如何刺激都不会有反应的状态,这样疼痛虽然依旧存在,但是却不会让他有什么特殊的感受。
说起来景正还是第一次感觉这种状态还不错,至少比那种剧烈的疼痛强多了。
医生接下来的行动就不那么暴力了,而是直入主题,他打开景正的胸腔,捏起还在微弱跳动心脏,拿着一把小剪子把一根根连接心脏的管道干脆利落的剪断,把景正原来的心脏摘掉后,又把那透明盒子里的心脏接了上去,这算是他做的唯一有技术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