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木又不能因为他关机,她的导师可能随时找她,只能接了起来,“喂——”

    “你……你……”

    “你结巴了?”许佳木一听他说话含混不清的,就知道是喝多了酒。

    “你再挂我电话试试,我告诉你,我……”

    许佳木气结,这人怎么一喝醉酒就总爱骚骚扰自己啊。

    确定他没重要的事,许佳木就真的把电话挂了。

    段林白懵逼了。

    你特么有种,居然真的挂了。

    “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啦?”司机笑道。

    “她……”段林白脑子里有一堆话,可是舌头打结愣是说不出来,气得他直上火。

    这女人,打了他,还装没事人,以为事情过去快一年,这笔账就能算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

    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每当夜深人静,醉酒时分,段林白总能想到那段“不堪”的过往,自然要找许佳木算账的。

    另一边的软件园公寓

    小江把余漫兮送到单元楼内的电梯口,余漫兮跌撞得靠在墙边,“谢谢……”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小江完全是一片好意。

    “不用了,今晚麻烦你了。”余漫兮还残存一丝理智,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那行吧,晚安。”小江瞧她进了电梯,心想应该没多大问题,这才转身回去。

    而此的京城高铁站,一辆从金陵方向而来的高铁也缓缓靠站,因为没买到机票,傅斯年坐了动车回家,陪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工作室的一个同事。

    傅斯年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些酒,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隔天再回去,他却强硬要走,只得派人跟着他。

    高铁到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那人送他到单元楼门口,就被他打发回去了。

    傅斯年只是觉得脑袋晕,行动能力还是有的。

    “老大,那你自己注意点。”那人目送傅斯年上电梯,看到数字跳到16楼停下,才打着哈气叫车回家。

    傅斯年刚抵达16楼,先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家对门,依旧房门紧闭,再转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余漫兮穿着今日播报时候的红色雪纺衫,小脸红透,蜷缩着身子靠在他门上。

    他微微蹙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

    “余……”他声音嘶哑,嗓子宛若火灼般。

    余漫兮本来都昏昏沉沉睡着了,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仰头看她,眼睛因为醉酒一片通红,像是挑着艳色的妖精。

    含着水光,潋滟动人。

    她双手艰难的撑着后侧的门,试图起身,奈何坐得太久,双腿发麻打颤,即便残存意识,也支撑不了身体的虚软。

    腰尚未直起来,小腿酥麻,整个身子急速下滑。

    傅斯年红着眼,下意识伸手将她捞起来,她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热又烫,呼吸吞吐间,有些浊气……

    “傅先生……”余漫兮嘶哑着嗓子,身子几乎紧贴他。

    傅斯年从未与异性这般接触过,身子绷直,硬的不成样子,余漫兮手指下意识抓着他的衣服,低低喊他。

    “嗯?”

    “我好像喝多了,咯咯……”她低声笑着。

    他出差了,怎么可能这时候回来。

    “嗯。”傅斯年拧眉,她今晚不是和段林白一起吃饭的?喝这么多酒。

    “今天的事谢谢你。”余漫兮说着就打算弯腰致谢,头一低,抵在他胸口。

    傅斯年没作声,而此刻从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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