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弃了陆沐擎,签了离婚协议,成全了眼前这对男女,被他们里应外合的当做猴子耍。
她不甘心,不甘心!
梁诗络猛的一个激灵,像是拥有了无穷的力量,用力的推着炎景熙,歇斯底里的吼道:“不放过我?炎景熙,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你敢对天发誓,你之前和陆沐擎都是清白的吗?在陆沐擎有我的时候,你没有和陆沐擎在一起吗?没有接吻过吗,没有爱眛过吗?你又如何对得起我的?”
炎景熙一顿,眼眸闪烁的看着梁诗络,拧起秀眉,因为心虚,所以被推得往后退,到了门口。
腰上一股子温暖,被陆沐擎宽厚的手掌搂住,抬头看向陆沐擎。
陆沐擎对着梁诗络勾起凉薄的嘴角,嘲讽之意从他那双深邃如同万年水潭的眼底迸射出来,沉声说道:“没看到床上的落红吗?她是不是清白,显而易见吧。”
炎景熙看陆沐擎说的这么确定,很霸气,反而很不好意思起来。
她没有那张膜。
十八岁的时候,因为要救张姨,所以,把膜交给了冰冷的机器。
而床上的血,只是她腿上的伤流的。
炎景熙也隐隐担心起来,他会不会介意她没有那个膜啊?
会不会觉得,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啊?
她会建议她用这种手段去获得钱财吗?
炎景熙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波动很神采。
梁诗络看向床单上,果然看到血迹,百口莫辩。
她居然,亲手把自己的情敌送到了自己的老公床上。
她怎么能够这么蠢啊!
而,自己以为唯一依靠的男人,再发现酒有问题后,停止了应酬,到处找炎景熙。
为什么,她在乎的两个男人都跟炎景熙有关呢?
不,加上她弟弟,是三个男人!
梁诗络紧握着手臂,身体瑟瑟发抖的,眼神变得坚定,犀利的涂了毒的针般瞪了炎景熙一眼,转身,离开。
炎景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转身,看向陆佑苒。
他冷幽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里面漆黑的如同万年冰潭,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在他发现酒有问题的时候,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揪了起来,紧紧的握着,无数的酸楚从心里流出来,会麻痹了他的理智和神经。
让他紧张,让他慌张,让他担忧。
这种情绪,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就像是天要被塌下来的绝望。
那么,他爱上她了吗?
在他冲进门的前一刻,他的心里,脑子里闪过这种想法,甚至在慌乱的刹那,脑子里闪过一个更荒谬的想法。
就和炎景熙远走高飞吧,不要报仇了,不要释放自己的仇恨了。
可是,进来,看到床上的血迹,他整个人清醒了。
理智也回归到了脑际。
他对炎景熙的,应该不是爱。
他紧张,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好女孩,不贪慕虚荣,不趋炎附势,有着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自由,独立,洁身自爱。
所以,他担心她被谁玷污。
可是,她已经被玷污了。
他就觉得她好脏,那种脏,就像是一把刀刺在自己的心头,让他曾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注入的一点点的温暖随着伤口流逝出去,变得更冷。
陆佑苒朝着门口走去。
陆沐擎站在了陆佑苒的身前。
两个人一样的高。
一个温文尔雅。
一个冷峻清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