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船行。”王冠林陡然想起,他出的可是绝联啊,多少年来,无数的大文豪都想对出来,却都一无所获。

    李中易摇头笑道:“想必你暂时无法做家中船行的主吧?更没可能输出那万顷良田吧?依在下的看法,不如这样,如果你输了,就拜我为师。我输了,就把造纸的秘术给你,如何?”

    刚才,李中易始终没有松口,一直是杨寒烟在那边窜掇,所以,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如今出自李中易的之口的才是可靠的赌约。

    李中心想,这李无咎的条件优厚得令人难以置信,莫非他居然可以合上这个绝联?

    王冠林却是输人不输阵的个性,以他在家里的受宠程度,即使真的赌输了,祖父自然会出面替他摆平的,何怕之有?

    “不行,就依前议。”王冠林想了又想,笃定必胜,死活不肯松口。

    在场的南唐文士们,除了杨寒烟之外,没一个人认为,李中易会赢。

    所以,当王冠林吆喝着加注赌谁赢的时候,大家虽然都很同情李中易,押的却是王冠林这一方。

    没办法,当感性和现实利益起冲突的时候,儒门士林大多都会选择趋利避害。

    最终,只有杨寒烟,押李中易赢。李中保持中立,其余的人全都一边倒,选择了支持王冠林。

    李中易微微一笑,提笔在纸上写了下联,掉头就走,任由杨寒烟如何叫他,都没有任何回音。

    咳,还有一大帮子豪商,等着他去收拾呢!

    杨寒烟早就看清楚了,李中易的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呀,无论是韵脚还是平仄,都异常对仗工整,已经也非常的优美,妥当,对得好极了,妙极了,顶呱呱!

    杨寒烟的一双美眸,猛的放大,过了一会,才渐渐的恢复常态。

    “诸位,鄙东主已到。”伴随着李小七的唱和声,李中易在商人们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施施然的出了场。

    “哎呀呀,李东主,小人等你好久了。”叶向华率先站起身,朝李中易行礼。

    一大帮子商人们,纷纷起身,正欲行礼,杨寒烟突然从后边跑过来,娇笑着站在李中易的身旁,“先生,你别走得这么快啊,等等我嘛。”

    在场的大商人,都见过杨寒烟,也知道她是本地留守的独女,掌上明珠。

    商人们的心思都很伶俐,他们察觉到,杨寒烟对李中易的话语声,居然带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一个个先是面面相觑,接着一阵狂喜。

    李中易的上等好纸,再加上杨寒烟的显赫家世做基础,以后的生意,还需要犯愁么?

    “哈哈,无咎兄,你怎么走得如此之快啊?也不等等愚兄?”李中易刚刚张嘴,南唐第一大文豪李中就从后边赶了上来,态度亲热的站到李中易的左手边。

    在场的纸商们,谁人不识李中?

    一时间,大家对李中易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惊人大变化。李中乃是大文豪,李中易有可以当聚宝盆使用的仙纸,杨寒烟的父亲权势显赫。

    文、财、权,都聚齐了,商人们一想到这里头隐藏的巨大利益,禁不住要流出口水来。

    可是,李中易的心里却很不爽,原因其实很简单,当着杨寒烟和李中的面,和这些满身铜臭味商人讨价还价,太失体统。

    可是,不狠狠的捞上一票,李中易怎么可能甘心呢?

    嘿嘿,李中易眼珠儿一转,马上计上心头,他拱着手说:“来的都是好朋友,在下不为己甚,今天只拍卖大白麻纸。每州只供货给唯一的一位东主,零售一张定为两百文,鄙人这里的出货价为一百文一张,预付购纸款最多者得之。请各位东主将自己的需求量和销售地点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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