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所以,这才不远千里的把宋云祥召来,耳提面命一番。
宋云祥追随李中易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他自然知道,如果中了埋伏,导致损失过大,那个后果他也无法承受。
“皇上,请您放心吧,臣一定谨慎用兵。”宋云祥又不是笨蛋,李中易再三强调谨慎用兵的原则,他岂能当作是耳旁风?
京城开封。
“相公,刘相公命人送来了拜帖。”大管家把刘金山的名帖,双手递到了范质的手边。
范质接过名帖,定神看了看,不由笑了。
如今的范质,虽然已经离开了政事堂,并没有半分实权。可是,虎死不倒威,范质提拔的门生,依然有不少人在朝中做官。
上一次,为了挽救杨炯的性命,范质被迫把他这门生们,都交给了刘金山来统领。
这一次,范质冒天下之大不韪,主要上书替杀人的朝守礼说情,肯定会惊动内阁和李中易。
既然,来的是刘金山,这就说明,李中易那边已经传了回信。
范质拈须笑道:“那就约在旬日之后吧。”他反正闲在家中,无事可做,丝毫也不急。
等大管家料理了来人之后,重新回到内书房里,却见范质的心情很不错。
大管家凑着趣问范质:“相公,您有喜事吧?”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
以范质的脾气,只要他不想说的事情,哪怕拿刀子撬,也是撬不开的。
谁料,范质竟然主动给了答案:“今上既然派了刘金山来说服我,那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和刘金山说清楚讲明白了。”
大管家听懂了潜台词,便笑着说:“柴守礼毕竟是先帝的生父,不看僧面,总要看佛面吧?
范质却摆了摆手,说:“以我对李中易的了解,柴守礼八成会被明正典刑。”
“哦,这是为何?”大管家其实已经想到了答案,却因为范质难得的兴致好,便故意捧了哏。
范质拈须一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中易还是想起用我的。”
“啊,竟……”大管家惊喜莫名,一时语塞。
想当初,范质为首相的时候,他这个大管家的威势,比五品重臣,还要显赫一时。
“相,相公,真,真的?”大管家失言了,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范质皱起眉头,没好气的瞪了大管家一眼,每逢大事有静气的涵养工夫,都丢光了啊。
作为一个曾经尝过权势滋味的前任首相,范质局促的赋献在家,长达三年之久,早就闲不住了。
前段时间,范质打着替柴守礼说话的幌子,强悍的上了奏章,等的就是李中易的接招。
如今,刘金山既然使人上门送了拜帖,可想而知,李中易定是受了触动,有了起复范质的心思。
内阁之中,刘金山接到了仆从的回禀,范质说是旬日之后再约见面。
刘金山微微一笑,范质这显然是拿着架子,想要抬高身份。
依法治国,是李中易定下的基本原则,至今也遵行不悖。
哪怕范质是前任首相,也不过是落架的凤凰而已,岂能想得太多了?
站在刘金山的立场上,接收了范质一系的人马,那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皇帝最不喜欢党争。如果没有李中易的默许,借刘金山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公然接收了范质的潜势力。
不过,既然接收了范质的旧有势力,如今最不希望范质出山的人里边,刘金山当然算一个。
李中易从当执政王开始,一直到如今,总算是把皇位坐稳了。
既然已经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