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有险情便可及时告警。”

    李中易点点头,李安国这小子,也算是慢慢的锤练出来了。只是,李安国至今没有独领过一军,指挥大兵团作战的经验,那是颇有欠缺的。

    在汉军之中,由于李中易敢于授权的缘故,拥有大兵团作战经验的主将,不敢说多如牛毛,至少也超过了十人之多。

    在这个时代,十几位拥有大兵团作战经验的宿将们,其实是整个帝国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京城,折家。

    “咳咳咳……”一阵歇斯底里的狂咳之后,折从阮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面无血色,嘴角干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老管家折富偷眼看了看带血的帕子,不由一阵心酸,想哭,却又不敢哭。

    一直抱着折从阮的折御寇,整颗心都揪紧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祖宗怕是来日无多了。

    “老……老夫……怕是不行了,赶紧……赶紧亲自去宫里求皇太后娘娘……老夫死之前……务必要见到花娘和兴哥儿……快去……”折从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吩咐折御寇。

    折御寇心头猛的一凛,老祖宗都病成了这样,依然惦记着兴哥儿。可想而知,整个老折家前途和命运,已经紧密和兴哥儿联系在了一起。

    换句话说,兴哥儿的重要意义,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

    事关重大,折御寇丝毫也不敢怠慢,把折从阮交给折富照顾后,他马不停蹄的就进了宫。

    折从阮不是一般人。他不仅是折赛花的亲祖父,更是朝廷内阁的次相,名副其实的股肱重臣。

    薛太后闻讯后,不由大吃了一惊,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宫廷礼仪了,直接吩咐了下来,命人去把折赛花母子找来,让她们跟着折御寇一起去见折从阮。

    等折赛花和兴哥儿慌慌张张进门的时候,却见折从阮居然坐到了书桌前,正提笔在手,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祖父……”折赛花实在是忍不住了,快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折从阮的胳膊,放声大哭。

    “唉,痴儿,痴儿,莫哭,快莫哭了……”折从阮放下手里的笔,下意识的想揽住折赛花的肩,谁知,手刚伸出了一半,又赶紧缩了回去。

    如今的折赛花,尽管还是折家的女子,身份上却是异常尊贵的德妃娘娘。哪怕是祖孙至亲,折从阮既为人臣,就绝不能失礼造次。

    “祖父……”折赛花纵有千言万语,如今的当下,却只能化作川流不息的泪水。

    “痴儿,痴儿,莫哭了,快莫哭了,老夫有很多话要说呢……”折从阮的面色越来越红润,红润得极其不正常。

    一旁的折御寇,整颗心已经悬到了半空中,他嘴上不敢说,心里却非常明白:恐怕是回光返照之像。

    “拜见外曾祖父。”

    就在折赛花抑制不住哀伤之时,兴哥儿快步走到折从阮的身前,毕恭毕敬的长揖到地。

    兴哥儿,当今皇帝的第三子,生母折赛花是八妃之一的德妃,母家又是显赫的西北折家。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帝国皇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

    如今的兴哥儿,虽然尚无爵位和实权,然而,论及身份贵重的程度,却是远远的超过了折从阮这个内阁次相。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勿要折煞了老朽。”折从阮颤抖着双手,努力撑在桌面上,挣扎着想从椅子上起身。

    不曾想,兴哥儿迈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折从阮的右胳膊,带着哭腔喊了一嗓子,“老祖宗,我拿了父皇孝敬给祖母的五百年高丽参,快,快含着……”

    折从阮惊讶的望着兴哥儿,只见,兴哥儿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支宫外极难一见的五百年高丽参,捧到了他的面前。

    折赛花猛的呆住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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