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又怕你们受到了伤害。”

    李继易笑着说:“爹爹,上阵杀敌,刀枪无眼,纯粹看运气了。不过,勇往直前才有生路,后退半步,就会被军法官砍了脑袋。”

    李继孝毕竟比大哥小了近两岁,他开心的说:“爹爹战无不胜,孩儿也要像您一样,将来成为无敌大将军。”

    “多多保重。”李中易分别用力的摇了摇两个儿子,背过身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直到两个儿子走出去很远了,一贯强横的李中易,久久不敢回头去看他们。

    全军集合之后。

    “全体都有,立正。”协统张三正骑在马背上,大声说,“大元帅已经签发了命令,我部奉命去东国平叛,杀敌立功,才能授勋授爵,大道理我就不多说了。”

    “现在,我命令,全体枪上肩,向右转,以第一标第一队为基准,出发。”

    “轰轰轰轰……”军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咔咔咔的脆响声。

    战士们浩浩荡荡的开出军营,步枪上明晃晃的刺刀,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慑人心魄的寒光。

    从军营到码头,必须经过大片的居民区。

    没办法,经过十余年的休养生息,又在重商主义的促进下,开封城外的民居区,已经扩大了好几倍。

    人都喜欢扎堆看热闹。

    沿途的居民们,你呼我喊的挤在街道的两旁。

    身穿新式军服的陆军队伍,令大家都感到很新鲜,纷纷指指点点,说啥的都有。

    “怎么都剃了光头?”

    “嗨,庙里的和尚军呗。”有人想当然的给出了荒谬的解释,没想到,竟然引起了老百姓们的共鸣。

    “不得了啊,庙里的和尚都出来当兵吃粮了?”

    “嘿嘿,法咒一念,敌人望风而逃……”

    然而,当火炮被驮马拉出军营之后,老百姓的说法又变了。

    “我听说啊,这种铜家伙,可厉害了,几百丈外,就把北虏们炸得死伤无数。”

    “可不是嘛,我舅舅家的表弟的小舅子,就是炮兵。据他说啊,北虏最怕这种青铜大家伙了。”

    由于新编陆军,属于合成兵种,武器装备和旧禁军有着很大的不同。

    单单是炮兵标的几十门火炮,加上弹药车等车辆,就在街道上拉出了很长的距离。

    步骑炮合成陆军的编制规模太大了,队头的第一标已经抵达了军用码头,队尾的辎重标还未开出军营。

    李中易是个十分务实的家伙,他从来不搞那些送别大会之类的花架子。

    第一标抵达了码头之后,经总参谋部和军法司联合核对手续,立即展开了登船行动。

    今天的开封军用码头上,停满了黄河水师的大小船只。

    按照总参谋部下发的行动计划,水师的战船,并排停着五艘战船。只要,这五艘战船,装满了官兵,就马上解缆出发。

    然后,再靠岸五艘战船,还是并排停着,免得挤占了有限的军用码头空间。

    士兵们登船,用腿走上去就可以了。炮兵标的12磅火炮,可就费老鼻子劲儿了。

    这个时代,又没有大型吊装设备,重型火炮和弹药车只能靠绳索捆绑着,肩扛人推的装船。

    三个步兵标和工兵标,全都登船出发东进了,炮兵标、骑兵标和辎重标的官兵们,还在挑灯夜战。

    这个时候,李中易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来到了码头上。他背着手,抿紧了嘴唇,凝视着汴河上鱼贯向西的战船。

    和现代人想象的不一样,汴河无法直接东下黄河。战船必须先西进,到了郑州后,再转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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