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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李侯爷啊,某家正要寻你呢。”这位张祭酒面带疑惑的望着李中易,略微一想,就认出了李中易。

    发觉张祭酒面色十分不善,李中易也没在意,他冲着张祭酒,拱着手说:“某家有话要说,还请借一步说话。”

    “汝家三郎着实很不像话,如果李侯爷是想寻我说情,那就免了吧。”这张祭酒倒是绝决,一张嘴就把退路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下丝毫缝隙。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张公啊,有些绝话,还是莫要说早了。”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不远处传来一个粗豪的大嗓门,“张祭酒,我家五郎为何要被开革?”

    张祭酒一阵愕然,他要开革的只是李中昊一个人而已,并没有开革王学章的意思啊?

    这时,就见一个身穿朱袍的武将,怒气冲冲的大步走过来,站到了张祭酒的面前,活像是一座黑铁塔。

    李中易的嘴角微微一翘,三个当事人全都到了场,接下来,就要看这位张祭酒如果接招了?

    “张祭酒,在下王学汉,现为陛下驾前的内殿直小底四班副都知,王学章乃是某家五弟。”这王学汉丝毫也不顾忌身处国子监中,大咧咧的报出了官职。

    李中易站在一旁,见张祭酒脸上微微变色,他心里暗想,嘿嘿,内殿直小底四班副都知可不是一般人呢,张大祭酒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后周的宫廷之中,承袭唐制,以殿前司的禁军作为皇宫大内的禁卫军。

    内殿直小底四班的御前侍卫,必须在数万人的殿前司禁军之中,优中选优,总名额却只有二十四人。

    内殿直小底四班,每班六人,经过皇帝的特许之后,只有这二十四个小底四班的侍卫,才有资格身背弓箭,腰佩长刀,贴身保护着皇帝的安全。

    如果硬要比较的话,也只有北宋皇宫之中的“带御器械”,才有可能与之相提并论。

    更形象的说法,其实,不就是带枪的西南海保镖嘛!

    李中易暗中派人去王家报讯,故意夸大其词,就是想引出王家的人,以便把水搅浑。

    他也没有想到,王家竟然会派出,柴荣的贴身近卫,来给王学章撑场子。

    嗯,老勋贵,就是老资格,就是老革命,这老头子还没死呢,就让一个文官欺负到了头上,情何以堪呐?

    “谁说要开革你家五郎了?”张祭酒冷着脸,反问王学汉。

    王学汉有些惊讶的说:“不是你张大祭酒派人去我府上,通知我家老太公的么?”

    张祭酒略微一想,心里也就明白了,怒目横视着李中易,一定是此人暗中捣鬼。

    李中易嘴角微微的翘起,他只是笑而不语,当事人都到齐了,还有啥可急的呢?

    “张祭酒,我家五郎一向循规蹈矩,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半只,怎么可能打人呢?您说是吧?”王学汉的口气依然很冲,显然并不在乎这位张祭酒的官阶比他高出不少。

    “王副都知,某以为,这里边定有误会,实际是……”张祭酒正要把王学章撇清出去,李中易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张祭酒,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凭什么认定王学章没打人?”

    “老夫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张祭酒心里窝着大火,说话的态度,也渐渐失去了大儒的风范。

    “哦,是这样啊,那张公你可知,为何出现打人的事情呢?”李中易早就在这里等着这个姓张的了,不怕他不掉进局内。

    “张祭酒,尊驾掌管的儒门圣地,竟然出现了监生互殴的丑事,你可知罪?”李中易猛的沉下脸,冷冰冰地反问张祭酒,“为人师表者,正己正人,尤其是你张祭酒,身为我大周儒门学子的总师傅,教出来的学生却因为阴人之事,互相扯皮,你难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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