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别看了,那一位是咱们爷的禁脔。”李云潇对颇超勇的勇武,还是有些好感的,所以,他抽了个空,暗中提醒颇超勇。

    “啊,你也不早说……”颇超勇当即吓出一身冷汗,反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颤声说,“多谢你了,潇松兄弟,幸好只是看了几眼……”

    李云潇笑了笑,有些好奇的问他:“你的中原官话,说的不赖啊,跟谁学的?”

    颇超勇有些尴尬的四处张望了一番,鬼鬼祟祟的凑到李云潇的耳旁,小声说:“跟一个歌姬学的。”

    李云潇露出了然的笑容,打趣说:“难怪你一到休沐日,就不见了踪影,敢情是私下里去会人家小娘子了啊。”

    “那个歌姬其实怪可怜的,以前是我们党项人一个小部落的公主,却被可恶的奸商给骗卖进了那种地方。”颇超勇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解释说,“我这副长相,挺扎眼的,怕被人坑了银钱,就托了符帅的管家,帮我出面赎的人。”

    李云潇点点头,李中易对于党项骑兵的散漫个性,颇为了解,所以在军令之中,只是禁止以暴力欺负女人。

    至于说,党项骑兵们想花钱,逛那种地方,李中易并没有一刀切的予以禁止。

    随着大周的国力日盛,开封居民对党项人,难免有些地域方面的歧视。

    党项人的长相比较奇特,很容易被人认出,导致普通党项人,很难在开封城内找到中意的汉人小娘子。

    考虑到这些吃肉长大的党项人,那方面的需求比较旺盛一些,李中易也就网开了一面,让他们有个发泄的地方。

    等党项骑兵全都上了对岸之后,李中易这才下令,羽林右卫出营。

    当先一将,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擎一杆飘摇的大旗,旗上是醒目的一个大字:李。

    整个大军排着整齐的队伍,依次从军营,迈步出来,开向黄河岸边。

    枪尖闪耀着蔽日的刺目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军鼓声声,无数条腿,迈着精确的小步,滚滚前行;

    伴随着大部队前行的步伐,只闻铁甲森森,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杂音。

    一直跟随在李中易身旁的飞龙骑的五个千骑长,这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传说中的铁军英姿。

    羽林右卫昂然前行,他们每迈出一步,整个队列丝毫不散,无论横看还是竖看,始终是一条笔直的线。

    发现奥妙的五个千骑长们,彼此面面相觑,十分汗颜的低下头去。

    大家都是带兵之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单凭,羽林右卫的上百匹战马,并排走在道上,不仅步调一致,甚至连个响鼻都没打,这五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中易稳稳的坐在“血杀”的背上,目视着他苦心训练出来的嫡系铁军,在经过血与火的残酷考验之后,终于茁壮成长了起来。

    如果说,李中易当初训练河池乡军的时候,还是个半吊子的,只会游击战的将领。

    那么,经历过平灭海东之战,扫平西北党项之役,李中易已经是大周首屈一指的名帅。

    “轰!”每个羽林右卫方阵,在经过李中易马前的时候,都会行注目捶胸礼。

    五个千骑长,看得很仔细,听得也很清楚,步军的方阵之中只传出轰的一声,的确只有一声闷响而已。

    千骑长高晓德,看见行进中的步军,甚至连摆臂的幅度,都是一样的,他不禁瞪大了眼珠子,暗暗吸气不已:好厉害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高晓德可不是一般人,他被调入飞龙骑之前,一直是魏王符彦卿的牙内副都指挥使,兼贴身侍卫。

    在大周立国之前,北地一直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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