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抱过并且抚摸过的女人,还有谁人敢碰?

    事实上,竹儿原本就是李中易身侧,名正言顺的妾室。之所以是小妾,而不是更没有地位的通房大丫头,原因其实非常简单,李中易必须给折赛花这个平妻面子。

    折、李两家既是政治联姻,李中易和折赛花是有情之人,这么一来,给折赛花面子,也就是给西北老折家面子。

    李中易刚刚坐起身子,就见竹儿慌忙抢先从床上爬起来,羞怯怯的敛衽,小声说:“妾婢无礼之极,请爷重重的责罚。”

    “罢了,汝且退下!”李中易史无前例的使用了“汝”这个略带贬低意义的字眼,目的是想警告一下竹儿小娘子,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下不为例。

    竹儿滟然一笑,再次蹲身行礼之后,仿佛没事人一般,领着贴身婢女们,伺候李中易更衣洗漱。

    居移气,养移体,久为上位者的李中易,早已不是那个任由权贵们,摆布命运的小小御医家的庶长子。

    望着身前如同花蝴蝶般的贴身婢女们,李中易暗自轻声一叹,世界既不公平,又有运行的内在逻辑:谁掌握的资源多,并舍得撒出去,谁就会变成真正的人上之人!

    正在吃饭的李中易,得知廖山河来了,索性将他叫进饭厅,边吃边聊。

    很小的时候,李中易吃饭的时候,老喜欢说话聊天。父亲李达和十分讲究儒门士大夫的那一套,所以,在李达和的筷子神功的暴力镇压之下,李中易的恶习被纠正了。

    如今,李中易已是堂堂参相,手握重兵,妥妥的特权人士,自然也就拥有了例外的权力。

    “大帅,润州城内的一共有三万余人,其中男丁一万口……”廖山河出身于草莽,说话的时候,唾沫星漫天飞舞,甚至溅入好几碟菜肴之中。

    竹儿不禁暗暗蹙眉,没好气的瞪过去,企图用凌厉的眼神,迫使廖山河稍微知趣一点。

    谁知,李中易明明知道,那几碟菜肴混入了廖山河的唾液,仿佛没看见一般,居然主动夹亲一筷子沾染了“佐料”的青菜,塞进嘴里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

    由于不许喝酒,廖山河扒了满嘴的饭菜,含糊不清的说:“未婚的小娘子,足有三千多……”

    李中易微微一笑,他知道廖山河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过,只要两情相悦,他也懒得去管这些闲篇。

    “晓达,军中的规矩,不得强迫,你可要牢记于心。”李中易借着组织相亲会的事,不动声色的敲打了一下廖山河。

    廖山河抬手用战袍,抹了把油嘴,咧嘴笑道:“大帅您就放心吧,保准不违反军规。”

    李中易点点头,所谓的相亲,看似秉承着自愿的原则,实际上,在城破之后,失去了家族靠山的女子们,大多只能基于外貌,或是初次见面的感觉,作出自己的选择。

    有些破了相,或是有残疾的战士们,自然就会变成了无人想要的剩男。

    不过,这种情况早在李中易的预料之中,专门从事思想工作的镇抚和监军们,往往就会以“组织”的名义,态度和蔼,却软硬兼施的引诱一些“外貌协会的女郎”们就范。

    李中易的这种搞法,其实和王胡子亲自导演的,八千湘女下新*疆的戏码,没啥两样!

    此所谓,只要有了258团的资格,背靠组织必定有老婆!

    在温情脉脉的相亲会背后,隐藏着,以暴力后盾的未婚女郎们,被重新分配的新机制!

    繁重的训练和作战任务之下,任何人的心态,尤其是带兵官的心态,很可能被扭曲,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实。

    军队之中,等级制度最是森严,而且,资源的分配,一直是向级别和实权倾斜的,即使是李中易这种强人,也无法改变这个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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