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偏偏娇躯的某些部位异常敏感,只须轻轻的揉搓几下,就已不堪情挑。

    车厢内,春意无双,车厢外的战场上,契丹勇士的尸首,遍地都是。

    残刀,瘸马,折旗,惨吟,交织成一曲战地挽歌,令人不忍细观。

    耶律广最终还是带着侥幸,逃回了迁州城,只是,他带出去的两千四百多契丹勇士,只回来了不足五百人,败得实在是太惨了!

    原先被俘虏的奚人,虽然败得很惨,心中却是很不服气,他们以为,如果不是南蛮子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胜负绝对会逆转。

    可是,当一场正面对决,分出输赢之后,原本心有不服的奚人,纷纷低下了原本高昂的头颅。

    周军大模大样的打扫过战场之后,押着战利品,以及奚人俘虏,趾高气扬的掉头向南。

    侥幸逃回迁州的耶律广,呆滞的望着耀武扬威的南蛮子们渐渐远去,竟一时失语。

    “必须赶紧派人禀报陛下。”耶律广已经看不见李中易的帅旗之后,忽然咬牙切齿的闷吼起来。

    耶律斜轸收回视线,长叹一声,说:“这个李某人,一日不除,我大契丹国一日不得安生。”

    作为名将,耶律斜轸心知肚明,强敌自海上来,已将强盛的大契丹国,逼入两面受敌的战略窘境。

    原本,只能痛苦的分兵,四面防守契丹铁骑南下的大周帝国,一夕之间,竟然从海上扭转了战略劣势,唉,实在是令人担忧、犯愁呐!

    更可怕的是,据说沿海逃生回来的渔民禀报,敌将竟然占据了迁州以南的菊花岛。

    什么叫作芒刺在背?耶律斜轸清醒的意识到,李中易的所作所为,已经从根本上,威胁到了大契丹国的安全。

    此子不除,契丹危矣,耶律斜轸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却再也挥之不去。

    行军去海边的路上,李中易闲极无聊,斜靠在车厢里,逗妞玩儿。

    竹儿小娘子,可被李中易这个生了闷气的家伙,给折腾惨了!

    每到小娘子火焰焚身,春水如潮之际,李中易这个坏家伙,就收手歇息。

    竹儿小娘子彻底吃不住劲了,已经很久没有沾过腥的李中易,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问题是,李中易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几个月都忍过来了,区区数日,他还可以继续忍下去。

    羔羊似的竹儿小娘子,仿佛蒸熟了的玉虾一般,浑身泛红,俏眼迷离,美眸之中水波荡漾。她实在忍不住,骑到李中易的身上,娇喘道:“爷……要……”

    “你想要什么?”李中易憋住坏笑,故意装傻充楞,身上的衣物都在,却四仰八叉的躺着,就是不继续深入的动弹。

    “爷……”竹儿小娘子虽是西北儿女,性格豪爽,毕竟没有被男人骑过,即使火焰焚身,却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真正的“止痒”。

    李中易的气还没消,自然不会顺了她的心,他故意装傻,说:“爷什么爷?爷想喝茶。”

    “爷……”竹儿小娘子聪明得很,她故意拖长声调,扭着小细腰,肆无忌惮的撒娇。

    她知道李中易心里窝着火,这股气不彻底的发泄出来,她肯定还要继续遭罪。

    “茶。”李中易还没逗过瘾,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竹儿小娘子。

    没奈何的竹儿小娘子,只得涨红着脸,抖抖索索的捧着茶盏,递到李中易的面前。

    品过茶水之后,李中易彻底的洗干净,沾过处子春*潮的色爪,斜靠在竹儿小娘子的大腿上,再次捧起陆羽所著的那本茶经,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李中易所在的奚车之中,虽然没有布置得富丽堂皇,各种必备的小物件,却也一个不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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