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成不变的固定状态。

    “此次突击,你肩上的责任,异常之重。不过,你手头的兵马,实在是有点少。所以,到了洺州之后,会有人持我的军令去找你的。”李中易待在开封城内,和范质的门人,打嘴巴官司的时候,其实私下里一点都没闲着。

    颇超勇起初很有些疑惑的望着李中易,突然,他猛的甩了甩脑袋,颤声问李中易:“莫非是小的同族的兄弟们来了?”

    李中易哈哈一笑,探手过去,在颇超勇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永忠老弟,你不愧是党项一族的佼佼者,反应竟然如此之快,吾实在没有料到啊。”

    至此,颇超勇算是彻底想明白了,一向主张兵贵神速的李中易,为何要在开封城内磨磨蹭蹭。

    敢情,李中易在私下里,调动了灵州军出山,或是借用了折家的人马。

    在颇超勇看来,私下里调动灵州军,动静实在太大,八成是借用了折家的力量。

    折家虽然和李家是亲家,但是,折家毕竟只是名义上归顺朝廷,奉大周为正朔的西北大军头,也并不隶属于李中易管辖。

    这年头,各地的藩镇,以及军头们,若不利用手头的军力和地盘,做点出格的事情,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中易望着异常兴奋,摩拳擦掌的颇超勇,他的心里却百味杂陈。

    如果不是为了抗击长驱直入的契丹人,府州折家其实完全没必要,现在就暴露在大周朝廷的面前。

    以李中易对那帮子文臣官僚的了解,即使此战他打胜了,也会被骂作是居心叵测。

    管他呢,在民族大义面前,李中易也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该做的事情,必须要做。

    至于,以后朝廷要清算他的越权和跋扈,那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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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铁塔和大牛,纵马狂奔,沿着最近的官道,马歇人不歇,笔直朝大营这边赶来。

    按照先锋营的规矩,只要带队的军官下达了限时报讯的军令,黑铁塔和大牛,就必须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狂奔回去。

    黑铁塔和大牛,各有三匹马,一路上,喝水,撒尿,甚至是拉屎,都不能停马,军令严苛之极。

    张队正把黑铁塔和大牛打发走了后,仿佛放下了一桩心事,整个人立时轻松了许多。

    以张队正的见识和阅历,许入不许出的这片地区,突然出现了,明火执仗的马队,显然,敌军是想引诱他们上前去送死。

    说句老实话,张队正从军这么多年以来,早就见惯了生死。

    将军难免阵上亡,瓦罐总在井边破,刀箭不长眼,谁敢说自己一定不会中招?

    自从,跟着李中易离开蜀地的大山之后,张队正参加过无数次大小战役,身上残留着多处箭创和刀伤。

    在羽里右卫的军旅生涯中,张队正从不会写自己的大名,到如今,已经看得懂春秋,早已摆脱了文盲的窘境。

    读书使人明理!张队正的文化程度越高,就越觉得羽林右卫的不同凡响,和朝廷以及各路藩镇的军队,都完全不同。

    有哪支军队里,提拔军官,居然需要文化考试?而且,队正以上的军官,还必须熟练的掌握军用地图的使用方法,要知道等高线,海拔,可以进行完整的沙盘作战推演。

    魔鬼永远都藏在细节之中!

    实际上,李中易采取的培训方法,在近现代军队中,是司空见惯的储备军官培养法。

    也就是,把每个低级指挥员,都按照中高级军官的要求,进行训练。这种方法,平时看起来,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成本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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