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李翠萱当着众人的面,把李云潇整了个灰头土脸,将来再想笼络住李大色鬼的这个心腹将领,绝对是事倍功半的负面效应。
李翠萱继续深入的思索了一番,却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李中易显然已经在未雨绸缪的对她的未来,作出了长远的限制举措。
“呼!”发泄过后的李翠萱,再看李中易时,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力感。
李翠萱的身子被李大恶人摸遍了,也看光了,说句丑话,也就差临门那一枪了!
无论大事小情,李翠萱在和李中易的交手过程中,就没有胜过一场,这的确是件颇为令人感到沮丧的糗事。
李中易教训了李云潇,又耍了李翠萱,还把竹娘拉进了战团之后,竟然像没事人一样,缓步踱回了参议司的军帐。
哨探报回来的军情,仿佛雪片一般飞到李中易的手上。从北面赶来的契丹部落军,正以每个时辰三十里的速度,朝着营州压了过来,这些契丹部落军的数量大约在五万左右。
西南面,一直被严密监视的耶律休哥的藏身之所,始终没有传出动静。
“嗯,不对,耶律休哥很可能布下的是疑兵之计,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早就不在那处山谷了!”李中易反复琢磨了一番,最终重重的叹了口气,“耶律休哥很可能和咱们一样,都是趁夜出动,却没有举火。”
“右亭,中和,你们觉得耶律休哥会摸黑去哪儿呢?”李中易心中基本有了答案,却想看看他手下的两个高参,又会如何看待此事呢?
何大贝学着李中易惯常的姿态,眯起两眼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了好一阵子,这才回答说:“如果末将没有料错的话,他一定躲在暗中,拼尽全力的扑杀我军派出的精锐哨探。”
李中易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到杨无双的身上,他非常希望杨烈的这位堂兄,同样能够给他一个惊喜。
杨无双顺手拿起搁在沙盘边上的细长指挥棒,绕着营州画了一个大圈,微笑着解释说:“末将以为,耶律休哥虽然是所谓的契丹第一名将,可是,他必定料不到,我军竟然事先在民居的屋顶上的铺满了引火的干草。”
面对李中易鼓励的眼神,杨无双气定神闲的侃侃而谈,“战争,有时候比的是谁犯的错更少,谁做的准备更充分。既然耶律休哥没有料到我军会点燃了整个营州,这就彻底的打破了他的既定作战计划。不客气的说,即使耶律休哥得知营州被烧,幽州军兵败的消息,他也不敢举着火把明目张胆的来援。”
李中易微笑着频频点头,扬起下巴示意杨无双继续说下去,战争是一门暴力科学,只要是科学就必定有规律可循。
杨无双得了李中易的鼓励,却故意收住了话头,扭头望着何大贝,拱了拱手说:“右亭兄,这些都是你我共同参议的结果,小弟我可不敢独贪此计。”
李中易听了此话,不由满意的重重点头,好一个襟怀坦荡的杨中和!
何大贝抬眼扫视了全场一周,笑眯眯的说:“耶律休哥显然躲在西去幽州的途中,目标也很明确,那就是我军派去追击营州败军的骑兵部队。”
“敌暗我明,我军呈散阵追击的态势,突然遭到了半路的截杀,又面对的是耶律休哥的优势骑兵精锐——皮室军,只怕是凶多吉少!”何大贝的一席话,令李中易异常欣慰。
李中易缓步走到何大贝的身前,抬起右手在何大贝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好几下,何大贝一个没留神,身子竟然摇晃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