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参议司的工作能力十分满意。
“嗯,咱们大军主力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灵州,集结到银州去,想避开契丹人的耳目确实很难。”姚洪摸着下巴,目光炯炯的说,“我倒觉得,到时候啊,不如以进为退,领着数万骑兵,先杀进契丹国内。”
郭怀猛一拍大腿,笑道:“老姚啊,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京城开封城,枢密使李谷的宅内。
次相王溥搂着怀中的美姬,狠狠的在她的粉颈之上咬了一口,美姬疼得大叫出声,王溥随即放浪形骸的狂声笑道:“小乖乖,心头肉,上次你咬疼了我,这次算是迟到的报应。”
李谷的家中,养了一大群美姬,这在京城之中,早就传为了美谈。
以王溥和李谷的紧密关系,他只要开口,怀里的美姬便可以直接带回家中,来个金屋藏娇。
只可惜,王溥虽然位高权重,家中却有悍妻一名。这么些年下来,王溥的家中,仅有老妾一名,还未有所出。
李谷曾经笑话过王溥,学学人家李无咎嘛,娇妻美妾,两只巴掌数都数不过来。
王溥没把这种级数的笑话放在心上,反正,只要他想偷吃了,就上李谷家里来作客。
作为紧密的盟友,王溥碰过的美姬,李谷自然不可能再让别的人染指。这就等同于没有纳妾,却享受着纳妾的快乐,美事一桩。
酒过五巡之后,李谷挥了挥手,将花厅内的美姬和婢仆们,全都赶了出去。
“齐物,你说张抱一此次去高丽,有可能顺利的达成使命么?”李谷死死的盯在王溥的脸上,两眼一眨不眨。
王溥伸了个小懒腰,摇了摇头,说:“咱们和李无咎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这个铜臭子奸诈异常,绝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若不是范文素欺人太甚,你我又何至于此?”李谷重重的一拳,愤闷的捶在了小几子上,一时间,竟是菜汤与酒盏齐飞的狼狈。
王溥素来知道李谷的秉性,此人不喝酒是条龙,只要喝多了,绝对是条虫。
“我听说李虎自从被罢去了天武卫都指挥使之职后,成天猫在家里喝闷酒。”王溥不太乐意看到李谷有太多的失态举止,有意打了个岔。
毕竟,他们二人身份异常之尊贵,都是朝廷柱石股肱之臣,丑态传出去,与身份严重不符,容易闹出不堪的笑话。
李谷点了点头,说:“李琼跟在铜臭子的后头,惹符太后和范文素不喜,反而丢了仅有的本钱。我也听说了,李琼如今和铜臭子越走越远了,就连元旦都没派人去问候一下李达和。”
王溥凝视着前方,仔细的想了想,说:“京城的兵权,大头在韩通那个莽夫手上,其次便是赵元朗,如果咱们能够趁此大时机,将李琼那个老东西拉过来,倒也不失一大助力。”
李谷听王溥这么一说,马上意识到,王齐物恐怕是动了想拿兵权的心思。
“政事堂主政,枢密院掌军,殿前司和侍卫亲军司领兵,先帝虽然驾崩了,却做的一手好文章呐。”李谷是现任的枢密使,正是拿捏住兵权的核心位置,这也是赵老二必须暗中和他勾结的根本性因素之一。
历史上的陈桥兵变,如果没有李谷的紧密配合,就算是符太后和范质疏忽大意了,赵老二要想夺取韩通的兵权趁势篡位,难度增加了何止数倍?
王溥摇了摇头说:“文素公,你别忘记了铜臭子那头猛虎的手上,尚有数万常胜精兵。”
李谷冷冷的一笑,说:“齐物公,您就放心好了,只要鄙人还在枢密使的位置上,铜臭子的所谓精兵,绝对不可能踏入京畿之地半寸。”
“我说文素公啊,西北的灵州和府州,你考虑过没有?”王溥探手抓起一根羊腿,也懒得顾及宰相之尊,礼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