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旌神摇,再次领略到了军法的冷酷无情!

    当着所有军官的面,一名军法官揪住罗士章脑袋上的发髻,另一名膀阔腰圆的军法官挥舞着手里的鬼头刀,“嗨!”猛的劈下,干脆利落的砍下了罗士章的脑袋。

    方才“爬”得很慢的那条“血蛇”,眨眼间,蔓延壮大成了一条刺目戳心的“血泉”。

    “禀主公,罪官罗士章已经伏法。”李延清从部下的手上接过盛着罗士章首级的托盘,大踏步走到李中易的虎皮椅前,俯身献上托盘。

    李中易只当没看见首级的样子,他缓缓起身,负手立于虎皮交椅的前边,淡淡的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天大地大,军法最大!只要敢犯我军法,不管以前立过多大的军功,也不管追随我的资历有多老,更不须提如何的位高权重,全都一视同仁。”

    台下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于惶恐不安之中,细细的品味着李中易再次重申军法的铁血手腕。

    “都听清楚了么?”李中易没说过半句狠话,看似轻描淡写的发问,却迫使众人低垂下脑袋,齐声答道:“绝不敢触犯军法。”

    李中易不发一言的抬腿就走,把所有军官和将领们,全都撂在了火辣辣的大太阳底下,仿佛烤肉一般。

    坐到马车上的李中易,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按照现代社会的法律体系,本应一人做事一人当。

    然而,任何法律规定,都必须贴近当时的社会环境。否则的话,不仅因为无法执行导致丧失威慑力,损失更大的是,军法的严肃性会被极大的破坏。

    大周禁军中,至今执行的是七十二斩的军法,如果真按照这个来执行,所有禁军都可能被杀得一干二净。

    李中易肯定不想搞株连,但是,在这个家族利益大于国家利益的宗法社会,不搞株连的话,军法的威慑力必定会大打折扣。

    所以,李中易狠心的没收了罗士章的所有田产和财帛,并将其全部家小,包括父母、妻儿在内,全部驱出了李家军保护的范围之外。

    功名但在马上取,那是立足于李家军,并获得个人成功的基本原则!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家族利益,在军法的牵引和震慑下,迫使害群之马们在干坏事的时候,必须考虑到整个家族就此沦丧的严重后果。

    从隋文帝开始,就强制推行三省六部制,这从根子上切断了门阀世家垄断权力的基础,岂能不遭嫉恨?

    然而,大隋朝最精锐的三十万府军,如果没被傻冒一般的炀帝,白白消耗于辽东战场上,试问杨玄感这个世家门阀的代言人,有胆子第一个举起反旗么?

    同理,只要李家军不垮,李中易亲手制订的军法,就无人敢公开反对!

    只施仁义,不展虎威,非名帅治军之道也!

    锋利无比的太阿剑,不被野心家倒持着反伤其主,不影响战斗力的分权治军,以及被严格执行的军法,才是根本性的保障措施!

    杀人,尤其是杀自己人,不可能是一件李中易感到愉快的事情。

    当晚,李中易出现在了滦河边浮桥工地,这里聚集了整个工兵营的将士们和近万名奴隶,负责警戒的是骑兵厢调来的三千骑兵。

    最贴身的护卫杨小乙,手里提着上了弦的五石弓,一直机警的观察着李中易四周的各种动静。

    硬要陪着过来的竹娘,右手不动声色的抚着刀柄,整个身子有意无意的遮挡住李中易的右侧。

    罪恶滔天的罗士章,死有余辜,丝毫也不值得同情。可是,李中易一直闷闷不乐,情绪十分低落。

    叶晓兰想千方设百计,狠狠的当了一把戏精,这才将男人勾去玩耍少儿不适宜的激烈活动。

    谁曾想,李中易从睡梦中醒来后,竟然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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