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总预备队,给老子牢牢的钉在丘陵之上。”李中易望着老兄弟姚洪的亲弟弟,一字一吐道,“老子的安危,就全看你的了!”

    “爷,您就放心吧,人在丘陵在。”姚达满脸兴奋的抱拳拱手,朗声道,“小的一定要叫契丹人尝尝标枪的滋润。”

    姚达领着他手下的三千西北汉军骑,如同风驰电掣一般,迅速的奔向了甲156号丘陵。

    随着李中易的一声令下,近卫军参议司的参议们,人手一张丙号防御方案,对照着方案的要求,指挥着随军的辅兵、奴隶们,有条不紊的开始挖壕沟、垒胸墙、摆拒马。

    主力的近万名战兵,则按照各自防守的方位,原地坐下休息。

    李中易身边的这支近卫军,兵龄最少的士卒,也有两年以上的作战经验,他们个个都杀过人,见过血。

    副队正以上级别的军官,全都是从河池建军开始,便追随于李中易左右的老部下。

    作为一支信奉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精锐军队,在李中易下达了明确的作战方案之后,基层军官团的成员,毋须上头再招呼什么,按照平时的训练模式,各自将手下的官兵们,彻底的动员了起来。

    “老子们是近卫军,是整个李家军最精锐的兵马,山长就是在咱们的身后,除了咱们都躺下了,契丹人甭想前进半步。”

    “小的们,谁敢退后半步,老子认得你,手里的斩马刀却认不得你!”

    “大家都是老兵了,谁的手上没沾过鞑子们的鲜血?嘿嘿,大家赶了大半夜的路,累了的就躺下歇会。饿了的,就吃几口炒米,垫垫饥。”

    “咱们刀盾营的兵,刀不磨快点,砍几十颗鞑子的脑袋就卷了刃,那怎么能行?”

    统帅无能累死三军!

    但是,近卫军训练得太过有素了,李中易这个统帅,反而变成了闲人。

    此时的李中易,正坐在指挥奚车中,仔细的研究和琢磨作战方案中,是否还有漏洞。

    舆论上显示,那座丘陵,其实海拔并不高,只有大约六十米的样子。

    不过,这已经是滦河边,目前能够占据的最高的一座高地了。谁叫决战的地点,是在一马平川的幽蓟大平原之上呢?

    李中易一向是谨慎的性格,他不知道战局会发生多少变化,所以,靠着滦河扎营,有效避免了马谡因为没水喝,而失了街亭的悲剧。

    李家军的惯例,出兵在外,哪怕粮食足够吃,也不许准备好七天的口粮。

    此所谓,夫战,有备胜无备也!

    作为贴身护卫的近卫军,李中易非常了解他们,他们也非常了解李中易的脾气和个性。

    只有新兵蛋子们,才需要当主帅的,骑着马在阵前来回奔跑,鼓舞士气。

    老兵们只需要看见大纛旗,就知道李中易的方位,也根本不需要李中易跑出来露脸打气。

    淡定与慌乱,见过血和宰过鸡,久经战阵和初上阵,这就是老兵和新兵蛋子的区别!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李家军中,战兵和辅兵,每人一把工兵铲,服苦役的奴隶们则由专人分发锄头和铁镐。

    划定的扎营地界内,全都是松软的泥地,锄头挖松之后,每铲都是满满的土,壕沟挖得很快。

    大战在即,挖壕其实不是目的,筑成防御骑兵冲击的胸墙和拒马阵,再将奚车顶上覆土,卸下车轮固定在土里,才是最最核心的要点。

    大地已经在颤抖,挖壕筑胸墙的行动,一直没有停止。

    有个高丽奴实在是怕极了,扔下手里的锄头,掉头就想跑。结果,他还没跑出去几步远,就被一支神臂弩射中后,被钉在了地面上。

    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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