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已经不算少了,照顾自家女人保胎、产子等一应事宜,他早就做到了心总有数。
萧绰望着起身继续散步的李中易,心里不由颇有些奇怪,她舅父的正妻怀孕的时候,不仅乐得合不拢嘴,差点蹦上了胡床。
这男人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呢?莫非是个天性冷血的家伙?
李中易散完步,才踱去了李七娘那里。郑氏和彩娇,听说男人来了,赶忙起身行礼。
肚子尚未显怀的彩娇,被李七娘一把拉住了,李七娘埋怨道:“你是有身子的人了,为了子嗣的安全,又何必在意那些俗礼呢?咎郎肯定不会怪罪你的。”
憨傻天真的彩娇让李七娘给拉住了,没人拦阻的郑氏,一边蹲身行礼,一边心头大凛,李七娘敢做这么出格的事,显然正得盛宠。
李中易进门后,连正眼都看一下郑氏这个始作俑者,迈步走到彩娇的身旁,笑着问她:“一直很难受?”
仗着男人的娇惯,彩娇其实也不怎么害怕李中易,她撅起红唇,嘟囔道:“爷,小东西在肚子里一直闹腾奴家,吃不香,睡不好,难受死了,实在是没辙了,才来找您瞧瞧。”
李中易微微一笑,他就喜欢彩娇的率真纯朴,她若是装腔作势的耍心眼子,反而会失去宠爱。
“来,让爷替你把把脉。”李中易坐到李七娘的位置上,顺手取来小饭几下的脉枕,垫在彩娇的右腕下,细细的替她把脉。
看过舌苔,问过饮食,李中易心里有了谱,随即笑道:“不碍事的,初孕百日内的正常反应罢了,毋须大惊小怪。”
李中易命人取来纸笔,随手开了个药方,命侍女去照方抓药煎药。
“平时多用山楂泡水喝,不要老待在屋子里,要多出去走走转转,免得憋出病来。”李中易拉着彩娇的小手,温柔的叮嘱她,让一旁的郑氏艳羡不已。
原本,偷了亲生女儿的男人,郑氏的心里颇有些羞愧感,觉得无法面对正受宠的彩娇。
被李中易不断花样翻新的折腾之后,郑氏已是食髓知味,几日不和男人欢好一番,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
说起来,这也怪金子南长期冷落郑氏,导致肥沃的良田彻底荒芜。
三十多岁,正当花信之年的郑氏,她在泳池中被李中易简单粗暴的错入之后,就如同久旱的荒地遭遇甘霖一般,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在郑氏体内压抑了很久的地火,被天雷在瞬间勾动,恋奸情热便在所难免了!
这一次,彩娇的北上,其实就是郑氏暗中鼓动的。她倒不是没有考虑过危险,不过,陷入情网中的女人,智商基本都是负数,她盲目相信李家军的战无不胜,崇拜李中易的强大气魄,自动忽略了其中的危险。
对于彩娇的性格,李中易可谓是了如指掌,他当然很清楚,自家女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北上,肯定是郑氏唆使的。
郑氏毕竟是彩娇的生母,李中易如果此时公开申斥或是惩罚她,怀着身孕的彩娇情绪上难免会有波动。
“咎郎,彩娇妹妹远道而来,又是双身子的人了,不如让她先沐浴更衣,歇个晌吧?”李七娘见彩娇没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皮子,便主动出面帮她解围。
李中易一直宠着彩娇,见她都快当娘了,心里的怜惜更是增多了好几分,便笑着吩咐说:“先下去歇着吧,晚膳我过去陪你吃。”
“真的?”彩娇一扫颓废之色,惊喜的抬头问李中易。
李中易重重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我啥时候骗过你?”
彩娇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往外走,郑氏偷眼看了看李中易,见男人并没有留她的意思,只得悻悻的随着彩娇,一起出了西厢房。
等彩娇她们走了后,李七娘似笑非笑的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