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兄,你可让小弟我,等得好苦哇!”石守信抱紧了慕容延钊,一边说一边笑,开心得要死。
慕容延钊轻轻的挣脱石守信的胳膊,叹道:“老七,吾是来向你辞行的。”
“啊?这是为何?”石守信大吃了一惊,一把抓住慕容延钊的胳膊,急忙追问究竟。
慕容延钊摆了摆手,坐到酒桌旁,饮下一杯热酒之后,这才淡淡的说:“不瞒老七你说,我已经向朝廷上了表章,因母亲重病,请辞本兼各官职。”
“不可能吧?伯母老太君,小弟年前去拜见过,身体康健,可日食三斗米呐。”石守信难以置信的瞪着慕容延钊,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不妥当的神色。
慕容延钊拉住石守信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老七啊,你我十兄弟里边,你是最讲义气的一个。临别之际,我最后只想提醒你一句话:人,都是会变的,毋忘王骏之旧事。”
“告辞了!”慕容延钊撂下这句话后,拔腿就走,等石守信反应过来,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化龙兄这是怎么了?”石守信的酒劲彻底醒了,他呆呆的坐在桌边,两眼呆滞,楞楞的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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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金山在开京码头告别之后,李中易回到郑氏所住的外宅,在郑氏的伺候下,脱得精光大吉,泡入了恒温的水中。
“爷,您今日个还是不回去了吧?”郑氏一边替李中易搓背,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男人,是否留宿过夜的问题。
韩湘兰一边替男人捏腿,一边暗自鄙视郑氏,郑氏的那点小心思,别人可能不清楚,岂能瞒得过她?
李中易曾经随口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要坐地吸下土,说的可不就是,正值花信之年的郑氏么?
说句心里话,尽管韩湘兰已经替李中易产下一女,但她对房事方面,其实并没有特别大的需求。
同在一旁伺候着的萧绰,不仅没有房事的瘾头,更有些畏惧男人的狠狠挞伐,时常躲躲闪闪,害怕被男人捉去狠整。
在场的三个女人之中,惟独郑氏一人,她仿佛是饿了几十年的母狼,只要待在李中易的身边,便要主动求欢。
“浪妇、贱妇,银妇……”韩湘兰暗暗骂道,郑氏居然有脸和三个亲生女儿抢男人,实在是不堪之极。
李中易顺手将萧绰拖入怀中,邪魅的笑道:“小亲亲,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萧绰心头一凛,男人恐怕是已经看穿了她想逃避的小心思,赶忙抱住李中易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爷,奴家可想死您了。”
李中易暗觉好笑,萧绰刚刚明明是想往阴影角落里面躲,却装得和没事人一般,真是一头养不熟的小狐狸精。
在场的三女之中,就数萧绰的身子最为鲜嫩可口,她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地方,主要是和磨盘差不多的隆臀。
在李中易的所有女人之中,萧绰的圆磨盘如果屈居第二,没人敢自认第一。
李中易嘴上逗着萧绰,满脑子的都是今天和刘金山的对话。
客观的说,李中易以军功起家,他的半生功业都离不开两个字:河池!
转仕于大周后,李中易顺利的拿下了高丽国,算得上是二次创业中的重中之重,其意义绝对具有划时代的内涵。
如果,没有三百余万高丽草民的滋养,李家军别说北上伐虏了,根本就在后勤上受制于朝廷,而动弹不得。
打江山,也要靠后勤充裕支援,这是不言而喻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