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在前面的余娜忽然停了下来,指向身边的一个探神手道:“你上去看看。”

    那人点头之间几步跃上了身边的土丘,可他上去之后就没了动静,任凭余娜怎么呼喊就是一言不发。

    余娜又指向另外一个人道:“你上去看看他怎么了。”

    “等等……”豆驴子拦住那人,掏出两颗药丸递了过去,“把这个塞在鼻子里再上。”

    那人分别把药丸塞进了鼻孔,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土包。那人刚上去不久,山丘上就传来一声惨叫,在场之人同时戒备之间,刚刚上去的那人就又滑了下来。余娜厉声道:“王铨呢,他怎么没下来?”

    那人颤着声音道:“他死了,掉进井里死了。我上去之后就看见王铨在一口井边上低着头往井里看,我刚走过去,他就掉进井里了。”

    “我趴在井边上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全都是血,王铨的脑袋像是球一样漂在井里……”

    “掉井里了?”余娜皱眉之间,豆驴子忽然问道:“刚才那声是谁发出来的?”

    刚刚那声惨叫听上去不像是人声,也分不出来究竟出自谁的嘴里。

    那人回头看向豆驴:“你什么意思?刚才那声是王铨喊的。”

    豆驴子步步紧逼道:“王铨是自己掉进井里,还是你给推下去的?”

    “放屁!”那人暴怒道,“我怎么会推王铨?他是自己掉进去的!”

    豆驴子冷声道:“你手上的灰从哪儿蹭的?是不是王铨身上……”

    那人连看都没看自己手心就吓得跪了下来:“随统领,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就是拍了王铨一下,我真的没推他……”

    随心没去理会跪在地上的手下,而是看向了豆驴子:“你怎知道他手上蹭过灰?”

    豆驴子伸手在旁边的人身上摸了一把,等他再扬起手时,手心上已经多了一片暗绿的颜色:“我在每个人身上都下了这种可以染色的药粉,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随心微微皱眉之间,余娜先一步开口道:“是我让的。我不放心某些人,才让豆驴下了药粉,免得我们兄弟在背地里着了别人的道儿。”

    随心看了余娜一眼,才转向地上那人:“老实说,上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带着哭腔道:“我真没杀王铨啊!我就是拍了他一下,他就掉井里了。统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你在撒谎!”随心厉声道,“你们在上面究竟做了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都是实话……”那人苦苦辩解道,“上面真的只有一口井。”

    随心还要再说什么,豆驴子却再次开口道:“那边还有一口井,你走过去看看。”

    我顺着豆驴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果然看见土丘中间的岔道上立着一口青石八角井,正对我们的井壁上赫然雕刻着一只狰狞兽首。

    没有豆驴子的提醒,我们这十多号人竟然都没发觉那口古井。

    余娜厉声道:“谁看见过那口井?”

    “不……不知道……”有人回答道,“我刚才就从那条路上转回来的,我没看见有井啊!”

    那人话一说完,不少人都打起了寒颤。众目睽睽之下多出来的一口井,远远看去寒意森森,漆黑的井口似乎带着一种魔力,在引着你过去一看究竟。

    随心沉声道:“绕开它。”

    打头的探神手调转了方向,绕开了那条岔路。没过多久,走在前面的人就停了下来:“前面还有井!”

    十多只手电一齐往他手指的方向照过去时,青石井口再次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这一次,露出地面的井口好像高出了几分,雕在井口上的兽首扬起头来,口中獠牙毕露,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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