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虚虚实实?”我看向狐妈道,“不行,办法是好,但是太危险。”

    “呸!”狐妈呸了一声道,“瞧不起老娘是吗?老娘纵横江湖的时候,你的小茶壶嘴儿还不会往起翘翘呢!”

    “你说话能不这么……这么……”我都不知道该说狐妈什么好,用东北话讲:怎么一开口就彪扯扯的,什么嗑儿都敢往外扔啊?

    可这话我不敢说,怕被狐妈当场打死。

    “我说话怎么了?”狐妈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瓜镚儿,“你小时候,屁股上有几块青,我都数过。我说的不对吗?”

    “你对,你对!”我实在没法再往下接了,“可是,我想带着金蛇走。我虽然不知道这条金蛇到底能干什么,可我总觉得它跟寻找药王像有些关系。”

    狐妈还要再说什么,豆驴子却把我的话头儿给接了过去:“人能易容,蛇也一样能易容。这家酒店后厨就有菜蛇,一会儿你们去弄一条差不多大小的过来,我给打扮打扮,保证不抓手里,谁也看不出来那是假的。”

    “行!”狐妈点了头,就悄悄溜进了酒店的厨房,没过多久就拎回来一条菜蛇。

    豆驴子只用了半个小时工夫就把那三个人的面孔给换了过来,那条菜蛇也让他给染成了金色。我看着两条差不多一模一样的金蛇道:“不行啊!差距太大了。”

    那条菜蛇个头虽然不小,可是一进屋子就被吓得缩成了一团,就算被豆驴抓着都不敢活动一下身躯,它肯定是被金蛇给吓成了这副模样。这就好比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乞丐,忽然被拉到了帝王眼前,对方虽然一言不发,仅凭着气场就能让乞丐瑟瑟发抖、无法抬头。

    狐妈拎着这么条蛇,只要进了湘西,马上就得露馅——菜蛇终归是菜蛇,它可没有能让方圆几百米之内的同类不敢现身的气势。

    狐妈不以为然道:“这个豆驴有办法。”

    豆驴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粉放在手里轻轻摩挲了几下,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了几分怀念:“当年我在药王谷的时候,师兄弟之间总玩斗毒虫的把戏,他们漫山遍野的去找虫王,我就是随便从蛇棚子里抓条毒蛇了事。”

    “我能赢他们,全靠这瓶药。这是我自己配出来的龙王散,一般蛇吃下去,保证能变成蛇王,别的蛇到了它面前来,头都不敢抬,趴在地上由着它随便吃。”

    豆驴子带着伤感道:“可惜啊,我那些师兄弟全都没了,死的死、走的走,一个都没剩下……”

    “你看好!”豆驴子很快收拾好了心情,捏着菜蛇的脖子给它灌了龙王散。

    药一入喉,那条吓得半死的菜蛇就从桌子人立而起,转头盯住了远处的金蛇丝丝吐出了蛇信。

    刚才还懒洋洋地趴在玻璃缸里的金蛇猛然间竖起了身形,凶性四溢地转向了对手,把鱼缸的玻璃撞得啪啪直响。要是没有这层玻璃阻挡,两条蛇早就扑在一起分出个你死我活了。

    豆驴子笑呵呵地说道:“行了行了,这就成了。别看这是条菜蛇,给它吃点药,照样傲如王侯。米糊,你就拎着它嘚瑟去吧,不行就给它嗑药。”

    狐妈呸了豆驴子一脸:“什么人配什么药。要我说,你年轻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行了,要不怎么年纪轻轻就能琢磨出这么种玩意。”

    豆驴子被狐妈气得脸色通红,我赶紧干咳了两声道:“狐妈,你说杀进药王谷的人会不会是五毒教的人?”

    我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豆驴的眼睛里更是放出了凶光。

    狐妈沉吟道:“这件事儿,我现在还不敢肯定。如果全凭推测的话,我倒觉得出手的人是无鬼宗,或者是探神手。”

    豆驴子颤声道:“这话怎么说?”

    狐妈解释道:“江湖人都觉得苗疆蛊师专门喜欢做背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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