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怕只是伤到了一点儿都会引起毒发,考古队只能背着他们继续前进。
墓道里的路却越来越难走。刀山之后的地面不仅石块满布,碎石缝隙当中也被人撒满了菱角分明的铁渣;地上的鹅卵石表面极为光滑,走在上面难以立足,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在地。如果被石缝里的铁渣磕破了皮肤,后果难以预料。
豆驴走出几步,小心翼翼地把铁渣挑了出来,轻轻嗅了几下:“铁渣里有毒,都小心点,别磕破了皮。”
豆驴不说这句还好,说完之后,原本就小心前行的考古队更不敢轻易落脚了,每走一步都得小心试探几次,被他们背在身上的伤员也在几个人身上连续调换了几回。他们已经没有体力背人前行了,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竟然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一个女生终于忍不住问道:“王先生,你们能不能帮我们背一下伤员?”
我摇头道:“我们现在不适合背负伤员,你们可以走得慢一点。”
那个女生显然没有想到我会一口回绝,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围在她旁边的几个队员向我冷眼相视时,张亮冷笑道:“你求他干什么,他还巴不得我们赶快死。别找不自在了,赶紧走吧!”
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