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我总觉得那些散乱的信息当中应该存在着什么联系,却又偏偏抓不住关键之处,我的脑子一路上都在不停的飞转,直到上了飞机才沉沉睡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刚好看见一个空姐从我背后走了过去。

    我随意在她扫了一眼之后,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那个空姐的头部正在渐渐模糊,仅仅是在眨眼之后,她的脑袋就像是被某种力量凭空抹去,只剩了一副没有脑袋的背影在轻步向前。

    我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形,对方的双脚却缓缓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漂浮在了半空当中,身姿曼妙翩然起舞,柔韧的身躯变换着各种姿势在空中或停或舞,短短十几秒之间就连换了几种姿态。

    残字天书?

    那是,残字天书。

    那个空姐姿势和我在残字天书影印本中看过的字符一模一样,只不过,出现的并不是天书的全本,而是其中几个字罢了。

    我伸手就想去拿笔记,好把那几个字全都记下来,谁曾想,我的手,刚一碰碰到衣兜,座椅上方的氧气罩隔板就怦然开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毫无征兆的掉在了我的怀里。

    人头!

    我顺手把掉在自己身上“黑球”翻过来时,一张惨白面孔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那个空姐?

    我的猜测刚从脑中闪过,那颗人头忽然双目圆睁,与我对视一处,两道金色符文在她瞳孔当中激闪而出,我眼看着两道符文在我眼前越扩越大,直奔我面孔覆盖而来。

    我本能的想要侧头躲闪之间,却觉得两耳背后忽然一紧,就好像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脑袋,想躲都躲不开。

    两道符文瞬间临近,就是好似两块火红的烙铁毫无留情的贴近了我的双眼,烙铁没到,上面灼人的热浪就喷进了我的眼里!

    “啊——”我忍不住一声惊叫清醒了过来。

    我只觉得额头上冷汗像是流水一样滴滴淌落之间,整个机舱的人都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那个空姐快步走到我的旁边:“先生,你是做噩梦了么?你还好么?”

    “还好,谢谢!”我擦着汗坐直了身形:“麻烦,给我倒杯水行了?”

    “好的!”空姐礼貌离开之后,坐在我身边的任天晴才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任天晴低声道:“你肯定是想天书想得太多了,你先喝杯水休息一下。”

    是我想天书想太多了么?

    应该是吧?从我学会刑天意志之后,一般的幻术对我起不了作用。况且,我身边还坐着三个高手,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中招。

    是我想太多了?

    可能吧!

    我记得以前好像听人说过,人在不停的想一件事的时候,哪怕进入了睡眠的状态,大脑也会持续的思考那个问题。甚至,会在睡梦中说出问题的答案。

    任天晴说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记载。或者其他什么事情。”

    我猛地想起范崇文好像是做过一个推测,他说:偷盗者之所以只带走了画卷的头部,就是因为无头天女脸上有着明显的标识,能让人第一眼就看出,那是记录某种秘辛的“天书”。

    我赶紧伸手去拿范崇义的笔记,这时,那个空姐又走了回来:“先生,你的水。”

    “谢谢!”我连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拿起水杯一饮而尽,把空杯还给了对方。

    空姐轻声问道:“先生,你还需要什么么?”

    “不了,谢谢。”我现在哪还有心思去要别的东西,只顾着去看笔记。

    范崇义的笔记里果然记载过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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