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门口,看样子,屋子的主人应该刚刚出去不久。
我的双眼还在屋里扫视之间,打开了卫生间大门的李小猫却猛的愣了一下:“王欢,你过来看!”
我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卫生间浴房的挂杆上竟然搭着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
我用刀把人皮慢慢挑了下来,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人皮上还有温度,这皮是刚剥下来的?”
李小猫用刀拨动了一下人皮后背上的裂口:“人皮里面没有血迹,不像是被人剥皮,倒像是在蜕皮。”
“快点搜!”我扔下手里的人皮冲进了屋子,我们四个几乎翻遍了整个屋子,却没看见半条人影。
难道那个老头蜕皮之后,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正在疑惑之间,忽然感到头顶的光线在慢慢变暗,等我抬起头时,却看见成片的鲜血正顺着我头上的天窗淌落而下。
老白头所住的阁楼,修着那种斜坡似的天窗,抬头就能看见天空,如果不是有人在房顶被杀,不可能淌出如此多的鲜血。
我拔出马格南对准天空连开了两枪,我头上的玻璃如雪崩散之间,我却迎着砸落的玻璃跃身而起,跳出屋外,双脚扎着窗框看向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