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我还以为是同母异父弟弟或妹妹的名字呢?”

    顾南泽艰难的问:“有什么样的父母,会给孩子取名叫米迦勒?”

    “没有吗?”

    宋如一这话问的太理所当然了,让顾南泽也犹豫了起来,“也许有吧,但是,你不觉得叫这个名字太奇怪了吗,在华国也没人给孩子取名叫女娲啊?”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给狗取名叫女娲,也很奇怪啊?而且米迦勒翻译过来,应该有另外的读音吧。”

    顾南泽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他拍着桌子怒气勃发道:“我有时候真想打开你的脑子看看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而且看看你手上拿着的东西,”他伸着手指责道:“上一次突然去求符我就不说了,现在居然刻起了木头,你准备以后去当木工吗?!”

    宋如一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像是呆住了一样:“不得不说,你的想法挺血腥的。”

    这个是重点吗?!顾南泽愤而挂断了视频。

    咚咚咚,黎素敲门后探了一个脑袋进来,细声细语的问她:“我好像听到了骂人的话,你没事吧?”

    “没事,一个狂躁症患者。”话刚说完,宋如一嘶了一声后开始思考,顾南泽到底是不是狂躁症患者?

    要是顾南泽知道了她这个想法,不要说暑假请她去纽约玩,估计要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了,可惜他不知道。

    黎素眼里有着疑惑:“狂躁症患者,是一种病吗?”

    “是的,”宋如一已经刻了两个小时的木牌,决定休息一下,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回道:“一种需要顺毛摸的病。”

    “像明彦那样吗?”

    宋如一:“……像明彦那样。”

    黎素恍然大悟:“那我懂了。”

    不,你不懂。

    因为上次去马术俱乐部的行程被打断了,因此三人只能推迟到两周后。问为什么不是一周后?因为乔锐和他的父母有约,一同去参加了一个世交举办的红酒品鉴会。当然喝酒是轮不到他的,但是酒会的主人除了红酒之外还是油画爱好者,经营着三个画廊,收藏了很多油画,其中不乏有名气的,他可以看那个。

    马术俱乐部处于西郊,是一所欧式风会所,建筑有着欧洲乡村的韵味。这里规模不小,设施齐全,据说有不下50匹正值壮年的纯血马种,外围还有着超过1400米的直线竞速跑道和不下500米越野跑道。

    宋如一下车就看到了远处几个穿着骑马服的人骑着马在外围小跑,明彦见她盯的久了,得意道:“没见过吧,那几个是俱乐部的马术教练,那位绑着马尾的是这里的王牌,他是真正的马语者。”

    马语者显然是一个恭维的词,但是能够让明彦这么说,那位教练的专业水平显然值得肯定。宋如一是从来不会正面怼明彦挑战以及嘲讽的人,往往在其他地方找回来,明彦还觉得她脾气不错。

    宋如一回道:“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眼神挺好的,有五点零吧,这么远都能看的到。”

    “因为那位教练挺好认的,”乔锐最后跳下了车,双手插在裤袋里走过来,靠近她说了一句:“教练团队里只有这么一位绑着金发马尾的德国人。”

    接待三人就是这位王牌德国教练,他擅长德国古典马术,退役前还拿过迈丹赛马比赛的奖项。虽然已经退役多年,但是教三个初学者还是绰绰有余的,可以说大材小用了。

    远看不觉得,近看才发现他骑的那匹马特别高大,整体是棕色的,身姿健壮而优美,居然还是一个双眼皮。它的眼神安祥,注视面前的三个陌生人,鼻孔微微张大,前蹄动了动,发出了极深短促的鼻音,接着轻轻晃动头颈,低头靠近他们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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