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讲机说着什么,然后也往那个方向追过去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宋如一的视线里。她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好像自己除了继续挖伴生草,也不能做什么。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她伴生草连泥土装了二十多个育苗袋,将它们放在有透气孔的塑料袋里,最后塞进了书包。

    伴生草的数量不多,分布也不集中,但是也不是没有规律可循,生长的泥土含百分之三十以上碎石、砂砾,土质较硬,易渗水,连这一片的树木也相对较矮,可以清理出部分空地。

    怪不得那位野外爱好者当初会选择这个地方露营,有平地,不远处还有水源,又没大型野生动物出没的踪迹,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又是几声枪响,那声音听着远,其实很近,才会通过重重密林传到他们耳朵里。宋如一往那个方向走了一段距离,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听着左边的脚步声,不由有些无语,这样都能撞上,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一个头发凌乱,穿着洗的发白藏蓝色外套,踩着军靴喘着粗气的男子不断往前跑,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紧紧的握着,时不时的往回看。

    身后的武警如果没有追上来,他自然是不敢开枪的,因为那样会暴露方位,跟自投罗网没什么区别。他只希望那些人别追上来,心里还在纳闷,为什么这么倒霉就遇到武警了,还是在森林深处。

    武警们只知道他往一个方向跑了,未必追的上,但是他们还知道,那边某个方向还有个学生呢?万一遇上了呢,偷猎者手里还有枪,能不着急吗?自然要赶回来确认她的安全。

    目标方位几乎是精准的,偷猎者心中大急,想着这些武警难道是开挂了?反正之前已经开过枪了,还打伤了一个人,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他持枪的手朝后一举,但是扳机还没按下去,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手一歪枪已经掉在地上了。

    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头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喂,白痴,在这里啊。”

    宋如一往树下一跳,可能大概也许跳的姿势不那么正确,一下子就把那个偷猎者砸到地上了。他头一碰,恰巧撞上了旁边的石头,那石头还带着棱角,瞬间血珠就顺着额头往外冒,看起来伤的不轻。

    两个士兵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时,就看到那个女大学生从地上站了起来,正拍着膝盖上的泥土。而他们追了一路生怕对她造成生命威胁的那个偷猎者,正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宋如一见他们过来,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我说他是自己摔倒的,你们信吗?”

    一个士兵沉默的将掉在地上的枪捡起来,然后把在不远处插到了泥土里的盆栽小铲拔chu来还给她,道:“准头不错。”

    另外一个则是将那个昏迷了的偷猎者绑了起来。

    宋如一看着他问:“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整整有十多个偷猎者,里面五六个有枪,被队长他们发现之后,散开逃跑了,然后还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

    宋如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轻声问:“伤的重吗?”

    年轻的士兵哽咽着回答:“很重,一直在流血,怎么都止不住。”

    宋如一抓着他的手就要往来的方向走:“我书包里有一些应急药,里面有可以快速止血的的,希望在医生来之前有用。”

    可惜她带的都是一些常用药,对于中了枪伤导致的内出血来说,无疑是杯水薪车。数十个偷猎者往不同的方位跑了,目前抓住的只有四个,而他们已经有一个兄弟受伤了。

    要不是刚才那个往宋如一的方向跑了,其实这两个士兵也不会追回来。

    宋如一按着受伤士兵不断出血的腹部,明知道没有凝血酶其实很难止住,口中还是在说着:“怎么能没用呢?”

    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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