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恨不得连厕所都跟你一起上。”她冲阿妙挤眼,“你们俩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呵呵……”阿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

    翎琅把苹果削成小块,用叉子叉着喂她:“乐伊说你起码还得再躺一个月,最近没什么事,我会经常来陪你的。”

    “喂!”何诗诗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你知道神星阑把假善善送哪去了吗?”

    阿妙摇头,神星阑没和她提过,她也没问。依着神星阑那种性格,被人骗了这么久,肯定恨不得把假善善掐死了事。

    “送去巴西那边的红灯区了。”何诗诗一脸感叹,“生不如死啊!”

    翎琅皱了皱眉,阿妙冲她眨眼:“是不是觉得认识这帮人特别倒霉,一个都不能抓。”

    “你当警察当傻了?”何诗诗鄙视翎琅,“那女人是自作孽,你还想替她伸冤不成。”

    把一块苹果塞进何诗诗嘴里,翎琅擦擦手:“谁说我要替她伸冤,不过是想起别的事来。”她把手机打开,“你们看看这个。”

    阿妙和诗诗把脑残凑过去,是一条国外的新闻,大概意思是某著名的黑手党当家丢了颗价值连城的蓝色钻石,警方毫无头绪,然后就说是什么职业猎人偷的。

    “有证据说是这两年突起的那个女盗贼干的。”翎琅点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蒙着面,一身黑衣的女人。

    何诗诗啧啧嘴:“这就是那个女贼?身材不错啊!看上去好年轻。”

    “嗤!”翎琅扯了扯嘴角,“谁知道从哪胡乱弄了张照片,要是这女贼真让人这么近距离拍照,早被抓起来了。”

    “我看她八成是被人给利用了。”何诗诗同情的摇头,“那些家伙觉得女人好欺负,就随便给她安罪名!”

    阿妙一直没吭声,翎琅以为她不明白这些道道,就换了个话题:“等你出了院是不是要和神星阑再举行次婚礼?”

    “那我俩还当伴娘!”何诗诗戳阿妙脑袋,“行啊你,结几次婚了?”

    正戳着,就听见一声怒斥:“你干什么?谁让你戳她的?”

    神星阑眼神凌厉的瞪着何诗诗,一把将她从病床边推开。

    “我靠!”何诗诗差点摔倒,“老娘穿成这样你竟然推我??”

    “再让我看见你戳阿妙就直接把你丢出去。”神星阑不耐烦的看着她,“时间不早了,阿妙要休息。”

    意思是你们俩个赶紧走,不要留着碍眼了。

    “你这个家伙……”何诗诗还想跟神星阑叫唤两句,被翎琅拉住了。

    她意味深长的说:“那我们就走吧,回头试礼服什么的也不用管,都让神总自己搞定去吧!”

    “噗!”阿妙忍不住笑出声,神星阑黑着脸,“……明天记得来陪阿妙说话。”

    何诗诗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出去了,翎琅冲阿妙挥挥手关上门。

    “她们和你说什么了?”神星阑看着阿妙。

    阿妙啊了一声:“没什么啊,就随便聊呗!”

    可刚刚他进来的时候,阿妙的表情明显不对,分明是有事。

    “那……我们来谈谈之前来偷铜镜玉佩的事情吧!”男人笑了笑。

    偷铜镜玉佩!!!阿妙惊呆了,她都把那晚的事给忘了,也忘了给神星阑一个解释。

    “怎么好好的,想起问这个了……”她喃喃道,“我……我……”

    神星阑捏着她的小巴,在她嘴上啃了一口:“笨蛋,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不管你做过什么,又是什么身份,都不会改变你是我女人的事实。”

    阿妙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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