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二毛子的家伙给蒙巴托从中原带来了一件蟒袍。不过,那二毛子肯定也不认识,便把那蟒袍当成了龙袍。

    这尼尔康所见到的,定然便是那件蟒袍了。他知道蟒袍和龙袍是有区别的,龙袍只有皇帝或者国王才配穿戴,而蟒袍却可以由亲王等穿戴。并不犯法。

    只不过,这尼尔看自小生活在西域,对中原的许多物件并不熟悉,显然也把中原汉朝的蟒袍当成了龙袍。

    想起赵高指鹿为马的故事,心想蟒和龙恐怕少有人能够分辨出来,不管它是蟒袍还是龙袍,只要对这里的人说那是龙袍,便可指蟒为龙,那李俊府中若有这东西,便是违禁。

    心中顿喜,忙道:“哦,听先生所说,这李驸马的确是藏着有谋逆之心啊!否则他偷藏那龙袍干什么呢?只是,怎么样才能让国王相信,那李俊家中藏有龙袍呢?”

    尼尔康摇摇头,说道:“这事我也一直在考虑,要不,咱们明天便去向国王禀报,让国王派人去李俊家里查抄!”

    赖六摇摇头,说道:“万一查抄不出来呢?那可怎么办?到时候李俊定然不依,会反告我们污陷他,那咱们就陷入被动了!”

    尼尔康听了,说道:“咱们把他驸马府翻个底朝天,难道还怕找不出那龙袍来?”

    赖六心想,这倒也是,但是,马上又否定了这个办法,他知道,如果从臣子家里抄出龙袍,那是死罪,那李俊肯定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他得到了龙袍,肯定会藏得非常隐蔽。即便被人告发了,也会打死不承认。

    虽然尼尔康在蒙巴托的庄园里看到过这件龙袍,但是,这件龙袍如今是否还在李俊的驸马府上,还是一个未知数。

    担心万一在李俊家里抄不到这件龙袍,而李俊又咬死不认账,那自己岂不是要落下一个诬告的罪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而不美。

    因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做就必须做成铁案,要有充分的证据来说明,要通过狠狠的一击,让那李俊永远无法翻身。

    见尼尔康期待的望着自己,等待自己的回应,赖六摇摇头,沉吟着说道:“谋逆之事,可不是小事,空口无凭,必须要铁证如山,你说知道李驸马的府中藏有龙袍,但是,如果让你去搜查,你能保证把那龙袍搜出来吗?”

    尼尔康一听,有些为难的摇摇头,说道:“这……这……这个却不能保证,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想来应该是在他驸马府中,不过,也许他藏在别处,也是有可能的。如果不在驸马府,咱楼兰如此之大,要藏一件龙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要去搜查,就怕是大海捞针啊!”

    赖六点点头,郑重的说道:“打蛇要打七寸,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没有真凭实据,咱们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到时候他反咬一口,说咱们诬告他,岂不麻烦?”

    尼尔康点点头,想了一会,突然高兴的说道:“我有办法知道那龙袍藏在什么地方。”

    赖六忙问是什么办法,于是,尼尔康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将他的想法述说了一遍。赖六一听,端起酒杯,和尼尔康碰了一杯,高兴得大笑道:“哈哈,不错,不错,没想到先生还有这么好的主意,好,就这样办,希望先生尽快摸清楚那龙袍的藏身之所,然后,咱们就可以行动了!”

    二人这次尽欢而散,第二天,尼尔康找到他的朋友纳亦达。这纳亦达是李俊的心腹,尼尔康把他约到家中,设宴款待。三杯酒下肚,便询问纳亦达如今过得如何。

    纳亦达不听犹可,一听就满腹牢骚,说国王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不信任李驸马了,还说自从李驸马被贬,他的日子也跟着江河日下,不能像以前那样吃香的喝辣的了!

    尼尔康听了,便悄声说道:“我也为李驸马抱不平呢!你说如今那大公主若离突然就失踪了,是不是国王不喜欢李驸马了,故意把公主给藏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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