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六嘻嘻笑道:“怎么会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他们本来是去抓若兮的,却阴差阳错,把你给抓来了!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若离问道:“说明什么问题?”

    “哈哈,说明你作恶多端,遭到了报应,会有这个劫难!”赖六幸灾乐祸般说道。

    “胡说,我怎么作恶多端了?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赖六道:“你可别忘了诬陷我的事情!”

    若离冷笑道:“哼,那就叫作恶多端吗?谁让你鬼头鬼脑的让人生疑呢?”

    赖六心想,这女人也就看起来比较风骚一点,除了曾经陷害自己,好像也没有干过什么过恶之事,那多端一词,用在她身上,是有一些比喻不当。

    不过,想起过去之事,还是愤愤不平,冷笑道:“嘿嘿,我鬼头鬼脑的?那又怎么样?没想到你居然会和我这鬼头鬼脑的人在一起吧?你看,这牢房这么坚固,我们是逃不出去的,你那个李俊呢?他怎么不来救你?”赖六望着屋顶说道。

    “哼,他会来救我的,我相信!”若离说着,望着高高的窗户,陷入沉思。

    赖六嬉笑道:“他来救你?我看未必,那小子自以为是,但是,根本不是匈奴人的对手,他怎么能救你?况且,他来了,要是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会怎么想呢?哈哈,那小子说不定会被气死呢!”

    赖六得意的说着,若离知道说不过他,就不说话,只是不时冷笑一声。

    就这样,二人一晃竟然在牢房里呆了十多天,每晚若离睡床上,赖六虽然很讨厌她,但是,毕竟自己是男人,也只有让着一点,在地上躺着将就。

    若离心中烦躁时,便指着赖六责骂,说这一切都是他害的,赖六心想男不和女斗,倒也让着,不和她争高论矮,只是时不时的还逗她几句,以便排解寂寞。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守卫似乎也放松了警惕性,不再象刚开始那段时间,经常在外面用梯子爬到窗口处窥视,或者突然打开铜门,观察一番。

    这天晚上,月光如水般从窗户中飘洒进来,若离无法入眠,在地上踱了几圈,坐在床上,定定的盯着窗户,想到要是以前,自己定然是在院子里喝茶赏月,周边丫鬟侍女一大堆,任凭自己呼来喝去的指使,可是,现在自己却被囚在这里,无法脱身。

    而自己的驸马李俊,到现在也没有来营救自己,想来定是如同这小子所说,他根本就没有能力把自己救出去吧!

    楼兰向来就受匈奴欺负,如果他们终究无法来相救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要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囚徒?

    望着赖六在地上已经鼾声如雷,想到自己有可能在这牢房里呆一辈子,而这一切,都和睡在地上的这家伙有关,若离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脱下自己的一只靴子,狠狠的向地上的赖六扔去。

    赖六此刻正梦到自己身在楼兰,梦到若兮和小乌都嫁给了自己,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他高兴得左搂右抱,左边亲一口若兮,右边亲一口小乌,简直是心花怒放,只觉得人人如此,夫何何求?

    正美梦连连,突然觉得屁股上一痛,翻身跃起,正要喝问,没想到脸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的,还夹杂着一丝脚丫子的味道。

    连忙伸手捂住,只觉得脸上有些黏黏糊糊的感觉,将手放到眼前一看,原来脸上流血了。耳边只听到若离大声骂道:“你这死猪,都是你害你,都是你害的,把我牵连进来,关在这里,你却没事人似的!哼,我让你谁!我让你谁!”

    原来,是若离因为被关在这里久了,把一腔怒气发泄到了他身上。

    赖六望着自己手指上的鲜血,心想脸上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砸伤了,低头一看,看见两只鞋子躺在脚边,听到若离的咒骂,顿时大怒。

    猛的扑倒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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