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
只见姚谦书举着胳膊,目不转睛的看着,脸色刷白,汗都流了下来。
木纤衣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以为姚谦书哪里不舒服,可是仔细一看,却又不像,再仔细看去,只见姚谦书的眼境分明盯在手腕之间,妙目一扫,差点笑出声来。
姚谦书的右手分明比左手短了几分,因此,右手的袖子把手都盖住了一些,可是,姚大官人没有注意到,因为角度的问题,他的右手根本就没有到位。
姚谦书躺在床上,刚才想去摸木纤衣,所以一只胳膊伸得笔直,一只胳膊只是稍微伸出而已,这样两只胳膊怎么会一样长?也是他刚刚睡醒,没特别注意这个问题,因此,这才自己吓自己。
木纤衣摇头一叹,自己这位掌门男人,有的时候威风凛凛像一尊战神,有的时候嬉皮笑脸像个纨绔,可是,现在却分明就是个小孩子。
伸出手来,主动的握住了姚谦书的右手,微微一笑说:“门主,你怎么了?”
姚谦书眼睛一眨,赶忙把手收回来,说:“没事,没事。”
说着还故意咧嘴笑了笑,但是那副尊容实在令人忍俊不住,笑起来还不如哭好看。
木纤衣不想再逗姚谦书,于是很温柔的把姚谦书右手的袖子挽了上去,说:“门主,你这件……这件小衣穿得舒服吗?”
姚谦书一愣,说:“挺好的呀,挺舒服的。”
木纤衣又说:
“这是玲珑、星星和霖霖帮你缝制的,三个丫头费了不少心思呢,呵呵。
不过呀,霖霖缝的这右边的袖子要比左手的袖子长了三指,让她改,这家伙却怎么也不改,哈哈。”
姚谦书有一种现在就把这件贴身亵衣脱下来比一下袖子的冲动,但是,在木纤衣面前却有点不好意思,眼睛眨呀眨的,就是拿不定主意。
木纤衣脸上泛红,捉起姚谦书的双手,说:“门主,别担心,现在你就……嗯,明早吧,你脱下来,我给你改一下。”
木纤衣本来想说你现在就脱下来,但是,这话却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只好改成明早。
姚谦书闻言心中一暖,向外面一瞥,却发现漆黑一片,显然,此时已经是夜晚,心中一动,一个令他激动地念头就冒了出来。
这时候木纤衣还握着他的双手,他的手一翻,就握住了木纤衣的手,说:“纤衣,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木纤衣啊的一声,身子一哆嗦,姚谦书这家伙一点都不讲究情调,更不会营造气氛,本来很浪漫的事情,让他搞得一点风情都没有。
木纤衣身子颤抖着,手上就开始用力,想挣脱出去,姚谦书怎么能放过这个小绵羊,一用力,就从床上挺起身来,也把木纤衣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嘴唇凑到木纤衣的耳边,姚谦书轻轻的说:“纤衣,我只想抱着你,我保证不会做什么别的,好不好?百年了,我想死你了,纤衣,我好想你。”
温热的口气吹到木纤衣的耳朵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瘙痒,禁不住就扭了扭脑袋,本来还在挣扎的身子,听了姚谦书的话后,立刻变得绵软下来。
将近一百年了,如果说没有思念那绝对是假的,包括胡采月包括燕赤霞,包括每一个姐妹,都非常想念姚谦书。
尤其是当中女忍耐不住思念,燕赤霞以心神之力幻出姚谦书在炼界修炼的情景的时候,每个人都哭了,如果不是胡采月强力压制,大家也许会一窝蜂的冲到炼界把姚谦书拉出来!
众女看到了姚谦书在大荒境艰难的前行,在多倍重力作用下,骨肉分离,肌肉爆裂的惨状;也看到了他不断努力,与天威抗衡的大毅力。
众女看到了姚谦书在寒炎境骨销形损,只剩一副白骨的险状;也看见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