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老福卡在迷宫般的地下水道网中引导着整个队伍前进,凭借着他对哈鲁城地下水道的了解,一点点甩开身后的巢穴怪物。

    亚克把波曼放在地上,波曼已经用圣光环气术对自己进行初步的治疗,他短时间内已经不能再做任何剧烈的运动。

    波曼扯开身上的布条,缠绕在身上的钻地蜈蚣Ⅱ型体的金属甲壳坑坑洼洼的,特别是腰后侧的地方整个凹陷进去,上面的高温还未散去。

    波曼传递出解体的意念,但是钻地蜈蚣Ⅱ型体一阵颤动,红宝石的两颗虫眼上光芒一阵闪烁,最后重归于暗淡。

    不得已波曼只能扒开身体上镶合的一节节金属甲壳,沉重的金属板以及各种零件一件件掉落在地上。

    露出赤裸的上身,只见上面大片大片的死皮粘连在新生的皮肤上,只有腰后侧还有轻微的结痂创伤。

    波曼靠着背后长满黑色青苔的湿滑墙壁上,闻着地下水道中恶臭的空气,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亚克以及一众士兵。

    波曼面色苍白异常,这是精神力消耗到极致的体现,嘴唇已经干裂,他一把扯过亚克的衣襟。

    “告诉我,那些高等学徒和中等学徒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那半羊人会说他们被保护在中央核心建筑。”

    亚克眼神一阵闪烁,不敢看波曼那张虚弱异常的面庞。

    波曼看着面带犹豫和痛苦的亚克,继续追问道:“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的争斗只是理念间的斗争,那么看在同为光辉与正义之主的奉行者,让我临死前死个明白。”

    最后一句波曼几乎带着压抑不住的吼声。

    “我…”亚克一只手捂着脸,显得非常痛苦,好像在回忆某些不堪的过去。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道:“在五环战争平台传送到新圣地哈鲁上方的那一刻,在新人们一个个从平台进行死亡跳跃的那一刻,一只手拉住了我。

    那是苦义团的分团长,十二高等学徒之一,而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新人面带疯狂的往下跳跃。

    之后在白袍祈者院上的一个特殊建筑侍灵塔中飞出一头头三目翅隐蜂带着我们从后方飞出,直接降临在中央核心区域。”

    波曼有些颓然的松开亚克的衣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亚克一屁股坐到地上,低沉的说道:“在那里我质问分团长克帕萨特,他说只有把生的机会留给那些更具备价值的人,才能保留光辉的火种。

    我想咒骂他,但是一想到在他拉住我的那一刻,我迟疑了,甚至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新人跳下去吸引火力。

    我…”

    亚克捂住面庞的手并未放下,反而紧紧的抓住面庞,指甲抠入脸侧中肉中。

    老福卡叹息一声拍了拍亚克的肩膀。

    亚克声音中带着一些哽咽,“我知道在寒武纪的时候,光辉与正义教会中出现一种思想,他们试图将光辉与正义之神理解为施法的中枢核心体,这是典型的巫师思想。

    寒武纪是人类史上最为困难的时刻,万物死寂,寒怒神系的暴风与狂怒之神塔斯企图彻底掌握世界之冬的力量,成为原初星灵一般的存在。

    受到混沌虚空之眼重创的神灵纷纷陷入沉睡,信徒的乞求无法得到回应,光辉与正义之主的光芒被遮挡在乌云之下,巫师是第一批建立起人类避难地的人,同样巫师的思想也影响到了当时已经绝望的牧师。

    直到现在,其它教会的极度理性思想已经被苏醒的神灵纠正回来,唯独光辉与正义之主的特殊性质,让这种思想得到进一步的增长。”

    “甚至就连苦修士这个发誓要纠正这种思想的群体,在行为处事中已经不自觉的带上了这种思想和风格,一切以力量论,一切以结果论,一切以利益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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