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惩罚最为丧心病狂,明知他最烦读书识字,偏爱罚他抄书。

    胥良川隐在树后,听到兄弟二人的谈话,自己也愣住,看着远方扪心自问,他中意那小姑娘吗?

    前世,他从未爱慕过任何的女子,也不识情滋味,后来被赵燕娘一闹,只觉恶心,一生独身终老,在阆山苦心钻研,修身养性,不曾起杂念。

    许氏兄弟俩看到他的身影,立马噤声。

    许敢装死,心里念着菩萨保佑,也许离得远,他又说得小声,公子说不定没有听见。

    可惜事于愿违,眼见公子转身离去,修长的身姿就要迈进屋,却传来晴天霹雳的一句话。

    “最近无事,许二想必闲得慌,不如将书架第二排第五本书誊写一遍。”

    许雳兴灾乐祸地看着弟弟,不厚道地笑出声,兄弟俩是大公子的亲随,书房平时也是两人整理的,自然知道公子指的是哪本书。

    那本书可是要比寻常的书厚上两倍。

    许敢耷着眼,看着笑得开怀的哥哥,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