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是假的？”
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刘娴娴靠在墙壁上，她所有的期待都化作一个泡沫破碎了。
马颖站在刘娴娴身后，对于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
很多时候人们去做某一件事不是为了要什么结果，只是想要有个期盼的念头。
轻轻拍着刘娴娴的肩膀，马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的室友。
“我没事。”刘娴娴脸上挂着那种训练出来的笑容：“这雕塑曾经出现在你姐姐录制的视频当中，你快去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不用管我了。”
马颖点了点头，她拿出手机，将视频暂停在雕塑出现的地方。
“视频里的雕像和这个雕像完全一样，我只要弄清楚这个雕像原来的主人是谁，就能找出凶手。”
她拿出手机对着雕塑拍摄，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镜头从雕塑的胸口移动到脸颊，马颖心里那种古怪的熟悉感愈发强烈，似乎自己以前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全部拍好后，马颖收起了手机：“有关雕塑的怪谈是假的，不过对我来说这个雕塑的出现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姐姐失踪前给我发送过来的视频是真的。”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塑像，看着那张丑陋的脸，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冲动。
伸手触碰雕像冰冷的皮肤，马颖问出了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我姐姐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失踪和遇害是两回事，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仍残留着一丝侥幸。
等了一两秒，马颖摇了摇头：“怪谈是假的，雕塑怎么会流泪？一切都是人编造出来的，可怜我们两个竟然还会去相信。”
她在自言自语，说完后空气中的臭味似乎变得浓重了一点，手机的光线也开始扭曲，最关键的是原本安静的仓库传出了咚咚的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货架。
马颖察觉到了异常，她抬起头，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刘娴娴忽然惊叫了一声！
“小颖！你看它的眼睛！”
“眼睛？”马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雕塑的脸。
两行血泪正顺着雕塑的眼角滑落，那血液浓稠散发着恶臭，和石膏塑像惨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塑像流泪了？！”
马颖呆在原地，很快她又被恐惧包围：“陈述事实雕像会流泪，可是刚才刘娴娴询问雕像的时候，它并没有什么反应。”
手机灯光被扭曲，门外咚咚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