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尖,蚊子一样,“我本来就长的美!”
明明是害羞到不行的小模样,却说出来这么臭美的话,陆衍觉得,这才是安安,不管什么时候都自信,青春洋溢,哪怕是害羞也与众不同。
他伸手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眉宇间尽是宠溺,“对!安安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姑娘。”,没人能比得上。
女生仿佛天生就爱听好话,尤其还是有好感的异性夸的,安安如同树梢的小鸟一样,整个人都透露着欢快,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她突然抬头看了看天上即将落下的日头,又看了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影子,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在地面上,却异常的和谐,安安玩心大起,分开又再次重叠,重叠又再次分开。
她似乎玩上了瘾,东边踩一脚,西边蹦一下,每当影子重叠的时候,就传出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陆衍跟在身后,不过一米的距离,不远不近,一个大步就能追上小丫头,但是追上了以后,地上的影子可就没这么好玩了,他也就稍稍的拉开了一些距离。
陆衍抬头,看向阳光下笑的张扬的少女,张牙舞爪的比划着动作,他的心也跟着柔软的一塌糊涂,看着安安笑,他也跟着笑,只是那眼中从宠溺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过。
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希望这一条路,就这样地老天荒的走下去,看着少女笑面如花,天底下仿佛没有比这更为幸福的事情。
只是路再远,也有尽头,更何况,大院儿的顾家和陆衍他们住的小院子,不过时十多分钟的路程,不多会就到了门口。
安安看着门口呆了一下,招手,“衍哥!我把你们送到门口了哦!我先走了。”,却没想到都转身了,突然被陆衍拉了回去,安安一个踉跄,稳稳的跌倒了陆衍的怀里。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薄荷味,萦绕在鼻息,不知怎么的,安安的鼻尖下意识的红了,只是身体的动作比脑袋转的更快,她条件反射有些想要起身,却不成想,自己的手却抓在了男人的胸口,仿佛为了配合安安的白衬衣,陆衍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很薄,不过薄薄的一层布就隔开了里面强有力的胸肌。
安安觉得好奇怪,这也忒硬了点,跟石头一样有些硌手,她下意识的捏了捏,察觉到并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她喃喃,“硬邦邦的,石头一样!”
安安不知道,在她伸手捏的那一瞬间,陆衍整个人都绷紧了,安安的小手刚好搭在了不该搭的地方,尤其是一双小手柔弱无骨和那硬邦邦的胸膛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一种酥酥麻麻的颤意从脑门直窜到尾椎骨,只是还没得来得感受那到底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就听到安安安安那嫌弃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那里避的过陆衍的耳朵。
他脸色一僵,眸光暗了暗,哑着嗓音,询问,“捏的舒服吗?”
安安下意识的点头,却又迅速的摇头,评价,“不舒服,太硬了。”,安安不知道,太硬了三个字对于混迹部队十多年的兵痞子来说,到底是什么含义。
部队里面全都是糙老爷们,方圆几公里都不能见到母蚊子,那荤段子开起来,无所顾忌,而陆衍从他少年时期再到青春时期,一直都在在这种环境慢慢长大的。
没人比他在了解,太硬了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陆衍突然觉得嘴巴有些干涩,他想要去咽一小口的口水来润润喉,到最后却发现,没有一丝的口水。
他突然掰正了安安的肩膀,从胸腔里面发出了几个字,“往后,不许在任何男人面前说太硬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太容易引人遐想,又是是从青春洋溢的少女口中说出,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的意味。
陆衍突然这么这么严肃,这么凶,安安有些不适应,她想要挣脱陆衍的胳膊,却发现是徒劳,她索性放弃了挣扎,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面是好奇,“为什么?”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