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只手却稳稳的拦住了要上来捣乱的大汉身上。
给安安留了一个位置,只有她和那尖酸老太,安安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但是明晃晃的刀片刮在人脸上的时候,一阵刺痛,从外面看却没有任何伤口,安安冷静,语气平平,“还嚎吗?”,就跟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样。
那尖酸老太顿时被吓的直摆头,甚至连哭都忘记哭了。
那尖酸老太何时遇到过这种场景?往常若是听说这边铺子又有人接手了以后,他们就跟唱大戏一样,来几个壮劳力。
在由着她抱着族里面最小的孩子,往铺子门口一趟,就是一阵干嚎,她发现她出马的时候,甚至要比壮劳力更有效果,因为她是老人,怀里抱着个孩子,那铺面的老板压根不敢动她。
这个法子屡试不爽的,当初狠是逼走了好几户人家。
怎么今天到了这里,这小姑娘瞧着乖乖巧巧,白白净净的,上来就亮刀的,可把老太给吓着了。
旁边人有些不忍的,毕竟这老太看着都有七十好几的人了,满头花白的头发,满脸的褶皱纸,瘦的也不行,这样被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拿着刀,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脸,当真是太不孝了。
当即就有不知情的妇人开口,打抱不平起来,“你这小姑娘,人家来说事情的,你怎么好好的就动起来刀了??信不信我叫公安啊!”
安安听到后,只是抬头平淡的看了一眼那妇人,“叫吧!我也想让公安来评评理,我们这钱货两讫的铺子和这老太,还有面前这一群人有什么关系??”
“合着我们自给儿的铺子开张了 ,还要这一群老的老,小的小来我们铺子面前唱大戏对嘛?”,见安安振振有词的模样,那妇人的气焰顿时熄了几分,旁边有知情的人,小声的说了几句,听清楚了原委,那妇人的脸顿时跟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她对着地上的老人暗淬了一口,“可恶!”
那老太躲无可躲,只能受着,只是一张老脸都觉得给丢净了。
安安看到这里,脸色不变,只是她手上的刀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老太的脸,她看着被陆衍制服的两个大汉,扬声,“这铺子如今姓顾,和姓许的没用任何关系!若是你们还要带着老人孩子来闹!可以,只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我们也不是狠心的人,对于不知事的孩子我们可以放过他一马,但是这老人吗?大不了打折了腿丢出去,我们不差钱,更养得起一个瘸腿的老人,给她养老送终。”,说到这里,她还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被她按再地上的老太。
安安的目光很冷,如同打量货物一样,饶是这老太活了一辈子,也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面上瞧着白白净净,娇娇软软的,内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的。
那老太被瞅的一激灵,下意识的蜷了蜷腿。
安安继续,“不知道老太太你若是瘸了以后,你那孩子可会养活你?”,攻人当攻心,安安不信这种不要脸的老人,家里的孩子会有多孝顺。
若是这老太太当真瘸了,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磨。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老太太立马挣脱了安安的手,把兜里面的五块钱扔到了那壮汉面前,拔腿就跑,临走前,还不忘骂骂咧咧,“我不做了,五块钱还给你!”,老太一走,旁边吃着糖的孩子,顿时一惊,跟着老太身后就跑。
这没了老的和小的,剩下的就是这俩年纪轻轻的大汉了,年长一点的叫许鸿才,年纪稍小一点大叫许鸿运,是许黑子的堂哥,亲亲大伯家的孩子。
看到这里,大家哪里还不明白的,这明明就是托啊!
还是这许鸿才和许鸿运请来的托,专门来这铺面面前捣乱的,目的就是为了跟以前一样,继续把铺面原来的主人给赶走,那么这个铺面又再次回到了许黑子手里,他们在熬几年,就不信,-->>